他伏在澹台烬耳边,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威胁着他。澹台烬敢怒不敢言,只能睁睁地看着他抬起自己的,将肉刃重新抵上尚未合拢的。
刚才到中途就被打断,双方都没有得到满足。甬里依旧湿绵,轻易将孽吃了去。他小幅度腰,一一穿凿过柔的颈,将对方如蝴蝶般钉死在地上,无可逃。
时不时自厨房传来的动静提醒着二人还有他人存在,在长辈不远挨的背德羞耻得令人发疯。澹台烬何曾受人这般欺负,尾湿红着泫然泣。
回再看自己今夜的举止,方知究竟有多轻浮孟浪。他怎么会上门求的蠢事,难不成要廿白羽在离阿妈阿一墙之隔的地方自己,把叫床声喊得人尽皆知吗?
即便要这种事,也该找个其他地方才对。何况他也没有别可去,若是改在母亲的闺房里,他只会更加羞愤得想死。
果然,今晚脑地来找廿白羽,就是一场彻彻尾的错误。
“主上怎么能遇事就想逃呢,你还没回答我先前的问题。”廿白羽不依不饶,非要得到明确的回应,“你当真对我没有其他的觉吗,我真的……就给不了叶二小能给你的东西,无法留你于此世吗?”
澹台烬并未作声,也不知是无法回答还是怕被人听见。廿白羽苦笑一声,俯吻上他的唇。
这次他没有拒绝,巴不得有人替他堵住,以免压抑的呻脱而。声淫靡地在唇齿间回,他在这一吻中几窒息。心中似乎有块冻土松动了些许,很快又被诅咒般不断涌的痛苦回忆压制住,无法逃离永恒的冰封。
甜汤已经好,廿母絮絮叨叨地隔着门提醒他趁喝,随后便快步离去了。
脚步声消失的那一刻,廿白羽也放开了手脚,扣着他的腰肢大肆挞伐起来。被了的少主再也无力反抗,低声啜泣着被迫迎合。直至一如鞭般上,他才呜咽着在满目白光中达到了。
廿白羽放开那双快要被吻烂的唇,缱绻地凝视着他意乱迷的模样,中却盛满了苦涩。
“承认你对我动过心,就这么难吗?”
屋陷一片寂静,谁也没再说话。
澹台烬过了好久才缓回神来,却一反常态地没有推开他,反而抬起一双平静的莲目,像极了无喜无悲的佛陀。
“廿白羽,你对我的过去还是知之甚少。你不知我经历过什么,也不知我从小到大遭受过多少屈辱。”
“我知凭这淫浪的很难有说服力,可我其实极端厌恶肉。我的确抵抗不了快的侵蚀,会轻而易举地沦陷其中。但是每次像这样被人玩的时候,过往的那些遭遇就会在前不停闪过。我忘不掉,也无法将它们从记忆中割除。”
他的脸上逐渐浮现痛苦之,在过于庞杂的思绪面前,语言开始变得苍白无力,不知如何才能阐释清自己混乱不堪的心路。
就像今日这场荒唐的中,被月影卫当成共妻淫辱的噩梦总是萦绕不散。不知从何时起,交就成了对痛苦记忆的回放,令他再难从中得到正向反馈。
无论主动权是否在自己手上,在陷往昔阴影的瞬间,前是人还是仇人就再无分别。他们都会糅杂成模糊的一团,时而变成盛王,时而变成澹台明朗,亦或是随便哪个曾凌过自己的路人的脸。
他会如走灯般回忆起经历过的痛苦与耻辱,只觉得自己是一摊任人玩的烂肉,不有多余的思想和,否则只会更加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