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发现了新的取乐方式,清琬终于停巴掌转而伸向玥珂光溜溜的脑袋,将其捧起展示在众位妹前,毫不掩饰声音里的奚落取笑之意:“玥珂不愧是东城第一人,即便剃了光,也还是这么漂亮,可真让我欣羡啊!只是可惜了屋里整箱整箱的钗环首饰,这剃了,往后可要在哪里呢?”
,也好让城中百姓亲见证他们的玥珂小正式我府中为。”
反正新上着重重束,也不怕温家人乱来坏了她的清白,趁此机会彻底磨一磨这小妾的脾气也好,趁早丢掉她那些无用的羞耻心和自尊心,不再整天寻死觅活,乖乖一个伏在他脚边伺侯的贱,比什么都好。
“还有这种事?”清琬兴致倍增,阴狠邪恶的目光落在玥珂被迫张开的唇上,若有所思沉默了片刻,忽然残忍一笑,随手指了个妹妹发号施令:
“咳,到来还不是全剃光了。反正以后都是贱了,服侍夫主全凭上几个的功夫好坏嘛,发再也没什么用。”
“是啊,从前在府中都不拿正看我们,仗着自己是嫡的小,压咱们一也就罢了,就连她边的丫鬟青儿待遇都比我们好,真是可恶!”
“这好了,从今以后要趴在地上给人当作狗,怕是再也没有正看人脸机会了。”
“给她上枷锁,缚了手足关在祠堂里,好生看。”凌鸣铮冷冷交代,抬脚走。
“你,去后院拉个男的来,要能来的,越脏越丑越好!”
清琬在一声声叫好声中渐渐迷失自我,手越发很重,打得玥珂左右两颊起,剃得光的颅犹如一颗被剥了壳的鸡,随着清琬的巴掌落,在地面上凄苦地晃动。
“请琬打得好!贱就该日日挨打受罚,好让她认清自己的份!”
“家主英明。”林姑姑说着,又看了看玥珂,犹豫:“那这贱安置在何?”
“贱还跟我摆嫡的谱呢?也不看看自己如今什么德,凌狗的母狗罢了,比咱们府上最卑贱的婢还不如,我早就看不惯你这副目中无人在上的样,今日正好替你的夫主好好教训教训你!”
林姑姑把玥珂牢牢缚好,却定没给她留任何逃脱或是自尽的机会,这才带着人随凌鸣铮而去。
“这可不一定,听说南城的人癖好可奇怪了。唔,譬如说让贱饮喝什么的……”
“当了还有脸苟活,丢死人了!要我说不如一撞死了好!”
以往这个时候,等待被销毁籍的新通常是被关娘家驯的刑房,由娘家看起来,可是东城并无礼,更无刑房,玥珂一时竟无可去了。
他何尝看不那个温清琬与玥珂不合,定会趁此机会凌辱作践她。然而凌鸣铮非但不在意,反而顺推舟故意为之。
“……”玥珂被刑撑开了,连说话的资格都被残忍剥夺了,不能更不愿与清琬等人争锋,只好厌恶地闭上转过,不去看前一张张令人作呕的脸。
她前脚刚走,清琬就带着一群小妹走了过来,围着被弃掷于地的玥珂,嘲:“玥珂这副尊容但是新鲜。”
温清琬自告奋勇:“凌城主,琬儿和族中几个妹愿代为看,保证不让这贱生事。”
照礼中的规矩,新这个时候确实应由娘家人教,凌鸣铮没有多想,就答应了,继而带着众人离开祠堂朝温府大门走去。
“……”
“可不是嘛!听说这贱从前最是护发,时常让青儿到城郊采摘新鲜的墨雪草洗发,有一次差害得那青儿殒命山崖呢,真是造孽……”
凌鸣铮一走,这边玥珂也被林姑姑带来的人重新好环形枷,香被铁片牢牢抵在腔,唇被迫大张,双臂交叉反绑在后,两分开反折在前,用一条麻绳固定住和腰,光的膝盖直抵纤弱的肩,束好贞锁的和前一对酥乳。
族中妹或有人见清琬得势赶着巴结讨好、或有人不满玥珂已久,趁此机会纷纷言附和、嘲讽奚落,不遗余力。
“啪!”清琬对着她漂亮的脸狠狠扇了一耳光,尖利的指甲剪划过的肌肤,立时留几凸起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