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卸xiashen上最后一片遮羞之wu,玥珂羞臊得手足无措,四肢微颤,噙满泪shui的mei目满是惊恐。
凌鸣铮缓步走了过来,毫不怜惜dao:“本座最厌恶屡教不改的贱nu。凡ru城为nu者,五礼未全前不尊夫主之令一律chu1以笞刑。林姑姑,拿刑ju来。”
林姑姑命人架着玥珂站起,好让xiong前两团nen乳暴lou在能让凌鸣铮打得更加称手的位置上,紧接着恭敬递上一片锋利无比的竹板。
玥珂已被卸掉遮乳的红纱,双手被反扭在shen后无法遮掩,稚nen的naizi受到惊吓般上xiatiao动,两枚被刺穿的naitou跟着颤微微地立起,cuying的金环一xia一xia重重拍打着nen粉se的乳晕。
“不——不要看我!”
仿佛并没有对将要受到的笞罚gan到恐惧,而是无法接受自己一丝不挂的胴ti被迫luo呈在昔日的族亲、jie妹面前,玥珂紧绷着四肢挣扎扭动,非但没能挣脱chu手来遮挡xiong乳,反而让两团nen乳更加活泼淫秽地晃动着,仿佛故意招摇者勾人淫nong蹂躏。
“贱nu还不安分——啪!”凌鸣铮的板zi应声落在小巧白nen的乳球上,猛然带起一阵轻盈的乳波搜浪。
“啊啊——”疼痛急窜而来,玥珂jiao躯颤颤,痛叫连连。她的ti质本就比常人mingan许多倍,对疼痛的耐受程度微乎其微,今日短短半天先是受了规矩挨了巴掌,又被刺穿nai尖挂上乳环,早就饱受摧残zhong痛难忍,如今还要在自家祠堂当众受刑,更是让她无比羞耻煎熬,心理防线乍破,houtou一松,chuan息shen后伴随着吃痛的尖叫声一并xiechu。
凌鸣铮是铁了心xia狠手惩罚guan教,手上动作毫无间隙,板zi乍起乍落,接连发chu“啪啪”乱响。
玥珂双目紧闭,额生薄汗,随着板zi起落不断发chu发chu破碎的尖叫,一对泪光闪动的凤眸mei目像是han着两湾清泉,无瑕如玉的肌肤不知是因疼痛还是羞耻,爬上一层微薄的chao红,倒更显得她jiaonen可人。
虽然每一次竹板落xia,一对naizi像被刀割火灼一般疼痛,更别提凌鸣铮手法老练,竹板边缘几乎每击必中jiaonenting翘的naitou,和贯穿ruti的乳环相互碰撞,引动一番天崩地裂般的痛苦。
玥珂疼得几乎连嘶喊的力气都没有了,齿feng间liuxiechu咿咿呀呀的破碎呻yin,yan前直冒金星,两枚乳首雪尖仿佛被火烧一样灼痛,本能地绷直四肢夹紧双tui。
就在就炽烈的疼痛在nen乳上肆nue时,隐秘的小xue深chu1却悄无声息地传来一阵酥麻快gan,脆弱的shenti和神经被快gan和疼痛交替冲刷,渐渐汹涌的淫ye连贞cao2锁都遮掩不住,顺着雪白的tuigen汩汩留xia。
祠堂里的看客们连掩饰都懒得掩饰了,对着她泥泞一片的xiati面lou厌恶、指指diandian:
“好好一个姑娘家,都还没被破shen,怎么就湿成这样,真不知羞!”
“她不知羞耻的事zuo得还少吗?连带我们整个温府脸上无光。我听说南城有专门调教此类女zi的场所,她怕是在东城待腻了,上赶着想去那边给人当淫nu!”
“真是天生就贱种,接着打!打烂她的saobi1也算正我温府门风!”
……
议论声越发污秽残忍难以ru耳,很难想象此刻对她kouchu恶言的不是族中jie妹就是昔日对她疼ai有加的温氏长辈。
玥珂shen心同受煎熬,涨红了羞臊的小脸,哭dao:“不……不是的!我没有……我没有——”
“还有气力狡辩。温清琬掩着嘴轻笑一声,细长的yan眸状似无意扫过欣赏玥珂耻态的林姑姑,不屑dao:“看来贵府调教贱nu的手段也不过如此啊……”
林姑姑一生苦心孤诣专jing1研究调nu驯nu之手段,在南城极负盛名,常人难望项背,对自己的一门手艺格外引以为傲,哪里听得旁人这般轻视,心中更是恼怒,可惜此刻执掌刑罚的是家主,她再气愤恼怒也无可奈何,
玥珂tui间本还束有贞cao2锁,此刻为了接受惩罚已被卸xia,louchu一片光溜溜hua腻腻的玉hu。
“你听好了,你如今已是我抬回府中的淫nu,把从前的大小jie脾气收一收,认清自己的shen份!”凌鸣铮每说一句话,都伴随着响亮的、竹板扇在肉ti上的清脆响声,待整句话说完,玥珂的xiati已是青紫交错、红zhong充血、罚痕累累。
“啊……哎呀……啊——”玥珂泪泗横liu,无力挣扎无chu1可逃,在清脆的肉响声中凄惨地扭腰tingtun躲避急风骤雨般的笞打,连带着憋满niaoshui的小腹都跟着摇晃,乍一看去就像是岔开tuiting腰扭shen故意引人cao1gan1般不知羞耻。
凌鸣铮的力气控制得极好,落xia竹板的力气虽大打得玥珂痛叫连连,却也没有真让玉hupi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