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姑姑恭敬应,看了看时辰,忍不住:“家主,吉时快过了,继续后面的礼仪吧。”
“和贞锁一样,都是约束你贱肉的束罢了。”凌鸣铮扔掉竹板站起来,对林姑姑:“此未经调教,表现实在差人意,回务必用最严苛的规矩教。”
果然,玥珂本就在苦苦忍受憋了一整天的汹涌意,为了在家人亲眷面前守住最后的尊严,无论受到再残忍的打都撑着憋胀的痛苦没有漏一滴来,可是她倾尽全力的忍耐最终败给凌鸣铮残忍的凌望。
“回夫主,贱胆大包天,在发髻里藏有暗妄图伤害夫主,夫主这才罚贱剃光发,反思己过……”
凌鸣铮附在玥珂耳边轻声问:“不说话……是不想知陷害你的东城贼是谁了?”
“这真的变成不住自己的随时随地的母狗了!”
终于,在尖利的竹板尖端又一次刮过边缘,玥珂终于再难支撑,豁然一松,微黄的汹涌从阴方细小孔中急而,因为太过急剧,甚至径直往上起数寸,犹如一小小的泉,稽地悬在前半空。
“快办完事拉走!祠堂祖宗牌位面前都是她的味,成何统!”
玥珂浑颤栗,终于还是忍不住小声呢喃:“是印……”
绽、鲜血淋漓,反而让雪白的肌肤染上一层靡丽动人的红晕。
之前未给此锁棒,她又面薄,如果让她在昔日亲族面前当众失禁撒,再欣赏她羞怒交加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岂不是颇有趣味?
“错——啪!”随着一声厉喝,竹板毫无预兆地落在玥珂已经红的乳上,凌鸣铮板着脸说:“为夫只教你一次,记好了——应该说:回夫主,这是夫主赐给贱的印记,时刻提醒贱不要忘记份——学会了吗?”
“哎呀,她怎么了!”
“说!”
“不——不!”意识到自己了什么的玥珂彻底崩溃,天崩地裂的羞耻自脚底笼上发稍,徒劳无功地试图夹紧双回失控的。
“……”
玥珂红痕交加的乳房平白无故又遭受了两责打,痛得几昏死,而东城密者的份又让她不苦苦支撑着接受越来越难以忍受的凌辱。
小,挨个规矩还能有这般勾魂魄的姿态,当真是天生的淫娃妇。凌鸣铮暗中咬牙:可惜还未开苞破,只能稍稍惩戒双乳外阴,实在不够过瘾……
玥珂苦咬着唇一言不发。
“不!不!求求了……别再……”破碎呜咽声中,激而的终究还是没能听到她绝望的哀求,绵延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才变为淅淅沥沥的滴渐渐止住,留玥珂赤的躯在一摊微黄温的渍上颤不断。
竹板绕过脖颈掠过锁骨,停在前,凌鸣铮用竹板尖端挑起乳上的金环,慢悠悠问:“这又是什么?”
凌鸣铮,又看了一仿佛被巨大耻辱和痛苦刺激得麻木失智般的玥珂,冷冷一笑:“接来新要在祠堂中缓慢行走一圈,为族中长辈一一展示夫主新赐的束和罚痕,不过我看她这副模样,想必是起不了了,便由我来为大家介绍吧。”
“妾一但门,尽归夫主所有,不得夫主允许不得擅自排,她又犯一错。”凌鸣铮手中笞板抵着她的,厉声吩咐:“林姑姑记好了,待五礼完成后一并发落。”
“……”玥珂涨红了脸,羞臊得难以开。
“看来你还没有学会,重新说!”
“贱错了,回夫主,是……这是夫主赐给贱的印记,时刻提醒贱不要忘记份……”
“是……学会——啊——”
“回夫主,是夫主赐给的乳环……贱……贱……”她实在不知乳环能有什么作用,绞尽脑汁也说不,害怕自己的拖延惹凌鸣铮不快又要挨打,心中越发焦急,压抑一天的委屈和悲苦好似再也忍不住了似的,伴随着盈盈泪光夺眶而。
这样想着,凌鸣铮的视线落在玥珂圆的肚上,忽然阴沉一笑,对准双间微微打开的花疾手快打数,竹尖接连不住刺激着脆弱的孔周围。
“还算聪明。”凌鸣铮略一颔首,竹板微移,颇有节律地轻轻敲打她的后脑:“这里呢?发怎么没有了?”
说着,凌鸣铮一手着她的侧脸迫使她偏过,溜光上的印,手中竹板轻轻拍打在上面,冷声问:“说,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