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礼作为南城纳五礼中最重要的一环,旨在展示夫主的权威,让新的母族亲见证自己掌控驯服新的能为,以固自威严。像玥珂这样公然无视礼仪规矩、拒不脱衣行礼的行为会被视为不服教、公然违逆夫主的命令,后果极其严重,待销毁籍之后新回到夫主家中,怕是会受到常人难以承受的酷刑责罚。
几个婆翘首等待许久,终于等到林姑姑一声令,七手八脚涌了上去,扯掉前两片薄纱不说,更将玥珂四仰八叉在地上,光洁玉霎时呈而现。
林姑姑当即领会家主的意思,再也没有任何顾虑,手里的笞板扬起重重落,狠狠扇在玥珂小的酥乳上。
她在南城数十年,什么样的贱没见过?对待乖乖听话的小儿,她有办法,对待执拗的骨,她也不乏令人胆寒的手段。
“也对,玥珂小良籍仍在、族名犹存,还不能完全当作低人一等的贱看待。如此,我便让府中人服侍玥珂小更衣——动手!”
玥珂呜咽一声,不禁腾挪四肢、扭动着腰肢向前爬行着躲避林姑姑的厉掌,看去就像是被主人驱赶的牲畜一样,被迫膝肘着地、毫无尊严地爬了祠堂。
四周传来毫不掩饰的嗤笑议论,玥珂心中羞愤,徒劳地张了张却又不知该如何辩驳——连最疼她她的爹亲都不信她,她又要怎么说服旁人?
“别遮了,反正上的衣料上都要被脱光的。”林姑姑嗤笑一声,又一巴掌扇在玥珂半遮半掩的雪上,带起一阵摇曳的肉浪。
衣自古以来就代表着人的份和地位,世家权贵可着丝绸锦缎,平民百姓只能穿布麻衣,而南城的妾妻,更是连荆钗布裙都不穿着,玥珂此去南城为,自然是要照南城的规矩脱光衣服赤行断礼。
林姑姑倒似不以为意,阴森一笑,召开几个手脚的婆围在玥珂边。
与此同时,林姑姑的声音骤然响起,顿时压四周纷杂的窃窃私语:
好在凌鸣铮看来是被玥珂几次三番寻死觅活的举动惹怒,终于狠心要好好教她,第一步便是在众人面前彻底打破她的羞耻心、夺走她仅剩的微末尊严。
“你这贱!别以为我不知你在想什么。你以为回了娘家就有翻改命的机会了是吗?简直梦!”林姑姑手里锋利的竹板边缘抵在她颤抖的乳尖上,冷冷笑:“你以为不祠堂、不毁籍名册便能逃脱被剥夺尊严自由贬为妾的命运了?我劝你还是识相些,自己爬去也就罢了,若让我来帮你,那样恐怕更难看。”
玥珂羞臊得慌忙用手遮掩,竹板边缘落仿佛一片锋利的刀刃,将她的割得生疼,顿时膝盖一跪到了地上。
玥珂与其他从小就被当作调教的女不同,是由贵女被贬为,作为“人”的羞耻心早已深固,而这种羞耻心却是贱不该拥有之,应迅速除。
玥珂没想到断礼之中还有这样一项程,一时怔在原地发僵,不啻被天降雷火直接击中。
“今纳东城温氏玥珂为,行断礼!新褪衣——”
“啊呀——”玥珂猝不及防挨了打,锋利的竹尖刮过前的薄纱,留一寸长的裂,翘的小经由裂惊慌地弹来,当着在场无数霜睛,不知羞耻地颤动着。
即便这短短半日、寥寥数个时辰,她就遭遇了被父亲误会牺牲、被亲族奚落厌弃、被城中百姓侮辱取笑,受尽折辱,城主千金骄矜的傲骨早就被寸寸摧折,但让她在家中妹、亲眷和长辈面前亲手剥最后的遮羞之,当众凌鸣铮在她上留的淫和罚痕,犹如让她亲手碾碎自己所剩不多的尊严,玥珂痛苦地闭上,无论如何都不到。
“玥珂小这是不愿自己动手了?”林姑姑冷哼一声,脸更阴三分。
毫不手,让她一时也摸不清家主对待玥珂的态度,如果家主铁了心要纵容,虽然她不认同,但也不是不能为了迎合家主采用更加温和的调手段。
“她从前作惯了生惯养的大小,如今了,还像那回事的,一跪一爬,比我房中最低贱的洗脚婢还要熟练嘛。”
“要不怎么说她是天生的贱胚呢?要我看她就是故意城中机密,上赶着给南城人当作狗!”
此刻温府祠堂,府中女眷齐聚,昨日还华如云巅苍雪的温玥珂跪坐在地,被剥去了繁复华丽的广袖长裙,只留两片薄薄的轻纱勉遮掩私,被剃光的颅垂得极低,溜光锃亮的和修长的脖颈几乎连成一线,极尽耻辱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