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就该守着妾的规矩,给我跪地爬回东城。”凌鸣铮说到这里,顿了顿还是忍不住补充:“此地位于城郊,左右无人,便从城后开始跪行吧。”
汹涌激的在半空中抛一条圆的曲线,再一次准注玥珂被迫张大的小中,她避无可避,更不愿就这么屈辱地吞咽,便消极地维持张的姿势,任由填满自己的腔,直到满溢而的从唇角漏、顺着巴得满都是后又冷不丁被满满溢的呛得激咳声,满苦涩趁势被吞咽腹。
她竟然就这么喝了最厌恶之人的……她脏了、臭了,成了肮脏的盆桶,再也不回正常人了……
终于,急促的声渐渐轻缓,转又变成淅淅沥沥的滴声。凌鸣铮已经排尽,扶着男重重抖了抖,微微向后移动几寸,把还残留着滴余的抵上她新被剃光的上,用力蹭了蹭,在溜光锃亮的脑门上留滴淡黄的渍。
“啪!”一记响亮的巴掌落在她光的颅,玥珂妍却苍白的小脸被重重打偏。
随着腥臊气息在唇齿间弥散开来,巨大的羞耻和屈辱也在脑爆炸,玥珂浑颤抖羞愤死,绝望地甩动颅试图躲避汹涌而的。
新纳的小妾虽然脾气太过执拗,但颜甚佳,凌鸣铮喜得不得了,本想给她妻的面,牵着她的手缓步走回东城,谁知对方偏偏又在众人面前卸了他的权威和脸面,深深惹动他的怒火。
说完,林姑姑转向凌鸣铮,毕恭毕敬请示:“家主,接来该决定如何前往东城行断礼,请您示。”
玥珂瞳孔骤然紧缩,怔愣片刻忽然发了疯地剧烈挣扎起来。
“断礼就是夫携新折返娘家,取新的籍当众销毁,从此记夫家籍。”林姑姑见玥珂一脸懵然,忍不住开为她释疑解惑:“也就意味着此女正式沦落为,被剥夺所有的尊严和权利、丧失自由,再不可当人来看待。”
“谁允许你乱动了?”林姑姑厉声斥:“既然选择了当妾,不就该好心理准备面对这些事?现在反悔也晚了!”
本不必凌鸣铮开,见她挣扎抗拒,林姑姑第一个走上前来,牢牢拘住她不安分的脑袋,不给她继续挣扎的余地。
如此也算对这不懂事的小妾网开一面。
被穿了孔了环,即便有机会能够取,她也已经彻底无法回归正常人的生活了,更残忍的是,凌鸣铮竟还要她以如今这幅残破卑贱的姿态现在家人、故友,甚至昔日的人仆婢面前,让她在份逆转、尊卑倒错的极致屈辱中饱受煎熬。
“嗬——呜呜——”这个认知让玥珂羞愤得痛哭失声,可是被撑圆的腔、被压制束缚的小连发声的权利都被残忍剥夺,竭尽全力也只能发意味不明的破碎呜咽。
“喜吗?”凌鸣铮收起肉棒,俯揽起浑颤抖的玥珂,贴在她耳边狠狠:“放心,往后有的是机会让你喝,只是礼不可废,现在已经到了该行断礼的时辰了,你也很想念自己那废爹亲和一家妹吧?珍惜这最后一次回东城的机会吧。”
然而玥珂本没有心思细听他说了什么,她的一颗心已被屈辱、羞耻、痛苦和绝望完全填满。
就不该对她太好,纵得她无法无天!凌鸣铮心想。
玥珂是妾,照规矩,回门断礼前,会由夫主据她在受训礼束时的表现决定何回门。若是妾表现乖顺得,宽和的夫主便会允许她们跟在自己后徒步走回娘家,可若是新表现不佳,夫主们也不会怜惜,通常是往脖颈上套上锁链,令她们四肢着地,如同母畜般穿过人群熙熙攘攘的街市一路跪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