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金针扎ru乳孔,少女疼得当场失禁,撕心裂肺的痛叫响彻整个刑院。
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niao了chu来,在场众人会怎么看她?如果阿爹知dao她在南城当众失禁,给他丢了脸面会不会以她为耻?还有东城的数万zi民,又会怎样想她?她已经彻底脏了,再也回不去了……
果然,双tui间哗哗liuniao,耳中已传来旁观者的窃窃私语,有人说她shen份尊贵jiao生惯养,却是个连niao都憋不住的废wu,往后恐怕伺候不好夫主。有人说她骄矜散漫,没有夫主的同意便擅自泻niao,又犯了大不敬之罪,应该接受最严苛的惩罚。
玥珂被天崩地裂般的羞愤笼罩着,耻辱的泪shui源源不绝,须臾便覆满整张眣丽明晚的脸,楚楚可怜得仿佛轻轻一碰便会彻底破碎,无端惹人怜惜。
然而凌鸣铮却似不为所动,又拿起第二gen寒茫闪烁的金针,捉住另外一只惊慌乱颤得乳tou,毫不留qing地深深刺了jin去。
“咿——呀!”思玟疼得脸se煞白,泪雨横liu,为了能够甩脱在tineizuo恶给她带来剧烈痛苦的刑ju,疯狂地tingxiong挣扎,两团naizi左右乱甩上xiatiao动,远远看去就好像摇曳着乳房在夫主面前祈怜邀chong一样,千金贵女的矜持端庄dang然无存。
“啧啧,瞧瞧这小蹄zisao浪的模样,dai个束ju而已,扭成这样,像什么样zi。”
“怕不是已经等不及想被家主开苞破了shenzi罢,五礼未全便这般饥渴,日后ru了门可怎么办呢?”
“如果我没有记错,家主房里还有两名贵妾吧,城主本就不常到他们房里,往后如若又被一个贱nu分去了chongai,叫她们把脸往哪里搁呢?”
“人家可是正儿八经有些良籍的妾室,也是这贱nu的半个主zi,到时谁让谁难过可不好说……”
玥珂tou晕目眩,nai尖刺痛难当,只觉耳边嗡嗡作响,众人细碎的议论声就像隔着一堵厚厚的墙,一dian也听不真切。
“这样看起来漂亮多了。”金针的尾端终于卡ru乳孔边缘,凌鸣铮的大掌托在两团乳球xia方,志得意满地欣赏着yan前泛着diandian血丝的ting翘naitou,只见微若尘埃的小dong里闪烁着难以忽视的金光,雕了花的针柄若隐若现,两只凸起的肉粒微微泛红zhong起,犹如两朵han苞待放地花骨朵儿,在白nen的雪峰之ding暗吐芬芳。
“喜huan吗?”凌鸣铮痴迷地拨nong着两以后红樱似的naitou,指尖一xia一xia扣nong着nai孔里细小的乳针,语气轻松得仿佛闲话家常:“以后你要一直dai着它们了。”
“不……不!谁说的?我不要dai!”玥珂难以置信地瞪大双yan,在疼痛和陌生又耻辱的快gan中大声哭喊:“快拿掉!求求你……拿掉它们!快拿掉……啊——”
凌鸣铮听而不闻,连片刻chuan息的空隙都没有留给她,伸手探向她的xiati,从层层花ban中揪chu羞涩的细弱的花di,两指指尖抵着肉粒genbu用力一掐,迅速窜起的疼痛让玥珂惊恐的哭叫戛然而止转而化为急促的chou泣声。
“xia一项是赏给它的。”凌鸣铮沉着声,指尖略微往上一hua,cu糙的指腹先是揪着花di尖端往外一羞耻,在玥珂急促的chuan息声中an着那团小小的ruan肉快速来回rou搓。不过眨yan片刻,被迫luolou在外的花di就充血zhong胀,沾染着来自淫xue里的蜜ye,泛着湿漉漉的shui光ting立在层层叠叠的花唇中,孤零零的模样分外乖巧无助,惹人ai怜。
不好的预gan从后背窜起,玥珂yan睁睁看着凌鸣铮又捻起一枚细长的银针放在火上炙烤,待针尖变得通红,捻住肉di的双指倏然一紧,火tang的针尖悄无声息地ding了上来。
“不……不要!会死的……”仿佛已经预见接xia来要受到的对待,玥珂心tiao如擂,瞳孔骤然收紧,惊恐万分地摇tou抗拒,声音里难以抑制地liuxiechu哀求的意味。
凌鸣铮自然不会心ruan,抵着银针针shen的双指用力一送,锋利的针尖已从花di最mingan的ding端横穿而过,带chu一丝艳红se的血痕。
“!!”tui间猛地一个激灵,玥珂痛得连叫也叫不chu声了,尖锐的剧痛犹如快刀ying生生割掉xiati最jiao柔稚nen的ruan肉,徒留连绵不绝的可怕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