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无瑕的肌肤已被毁伤,鲜血犹如被凌鸣铮不留面的动作吓到,凝滞一瞬才从创豁然涌。待鲜血从急到缓,再到渐渐至住,凌鸣铮才手捻针尾,控制银针在创缓缓旋转,生生将孔扩大到足以穿过环到金针后才意犹未尽地银针,洒上药粉,取一枚阴环放在玥珂手中。
稚弱的花还留着被刺穿时的尖锐痛楚,仿佛在提醒玥珂面前的男人是多么心冷似铁、狠厉无。
然而造成这一切的万恶罪魁凌鸣铮俨然十分满意,双指圈起抵在穿了环的阴乍然一弹!
“这样顺多了,勉有了妾该有的样。”凌鸣铮意犹未尽地揪住刚挂上阴的金环,一寸一寸向外拉扯,把原本浑圆可的花珠蜜豆生生扯细、拉长,同时着玥珂光溜溜的迫使她垂,看见自己血痕斑斑、束累累的乳阴私。
“来,亲手扣上去。”凌鸣铮的声音轻而残忍,声线柔和却不容拒绝。
“呀!”巨大的气劲冷不防落在刚受了委屈的花上,玥珂猝然一惊,差将而起,的阴随着凌鸣铮不断弹击的动作在花间稽得来回甩懂,犹如母狗后不住摇晃、示好邀的狗尾。
“就是这里……对准它,刺去——”
冰凉的又一次靠近的,熟悉的金属腰带扣上腰间,伤痕累累的花再次被细长狭小的凹槽里,瞬间倍凹槽边缘细密的刺所包裹,既痛又牵引更加深骨髓、却不得释放的快。
是我,我亲手给自己上了象征淫份的束,甚至还因此爆发前所未有的愉悦快……难真如旁人所言,我就是个天生淫贱的?玥珂惊恐地胡思乱想,脑中一片混乱,理智伴随着与生俱来的羞耻心轰然崩塌,陷绝望的自我怀疑中。
刚被刺穿的小肉不比先前,被搓时的巨大刺激同时带起令人发麻的刺痛和陌生的快,少女从未示人都隐秘肉乍开乍合,汩汩吐腻花汁。
“不……不!我不要!”玥珂痛苦地息着,手心乍然一颤,小小的阴环看就要脱手甩时,却被凌鸣铮用厚温的大掌用力包裹起来。
“就快结束了,”凌鸣铮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微微湿的气息掠过她耳后耻辱的印记,引来一阵酥麻的意,“再穿好贞锁,就能带你回门去见你的家人了……”
受刑的少女浑一震,难以抑制地绷直双,脚趾蜷缩起来,双手无可依,在后空茫而无助地攥紧,纤长秀的柔颈扬起,间“嗬嗬”作响,钻心割肉般的剧痛须臾笼上全。
“很好。”凌鸣铮哼笑一声,一手引着她找到间起的花,一手率先捻了上去大肆。
“你如果敢扔去,为夫就用针线把你的起来。”凌鸣铮附在她耳边冷语威胁,拽着她的手来到,靠近双间颤颤发抖的小肉,问:“你是自己来,还是我动手?嗯?”
“……对,就是这里……”虽说让她自己动手,凌鸣铮却没有放弃对她的掌控,手把手带着她颤抖的手指靠近充血的花,打开锁扣的环针尖紧紧抵在刚被打通的创。
“啊!”冰冷的环金针就在凌鸣铮循循善诱的声音里毫无预兆地穿而过,伴随着“咔嗒”一声轻响和玥珂短促尖利的痛叫声紧紧咬合,扣在花尖端。于此同时,剧痛带来烈刺激伴随着难以抗拒的快,玥珂再难掌控自己的,湿漉漉的猛地一搐,颤栗着溅一大淫。
最终,玥珂颤声:“我……我来……”
随着“咔嗒”一声响,贞锁扣落,柔的花和冷的阴环同时被锁贞锁狭窄的方寸之间,纳束礼随之宣告结束,等待玥珂的则是一项断礼,即折返娘家销毁良籍,从此正式沦为籍,被毁去份,剥夺一切自由和尊严,再也不能被当作平等自由的人来看待。
“啊呀!”玥珂羞耻得快要炸开一样,窘迫地闭上睛,生怕瞧见自己泥泞不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