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嫂嫂,真是越发将她视若无了。
赵毅从鼻里轻哼了一声,然后狠狠了几把,这才一手抱着她背,一手托着她窝,把她从凳上横抱了起来。
说完,小姑娘一溜烟儿跑没影了。
黎“啊啊啊”地声叫了起来,她抖着小,快得说不话来。
男人的膛乎乎的,微风在脸上凉丝丝的,原来双脚离地腾空而起,竟然是这样的觉。
“夫君!夫君!再来一次,还要举!”
小娘笑的眉弯弯,却始终没有要来的意思,赵毅只好再劝,“明天再玩,不差这一会儿,要不锅都凉了。”
天地之大,仿佛只剩他们二人,吻得难舍难分。
地招呼还在腻歪着的哥哥嫂嫂吃饭。
在安平伯府里哪能的像这样这样的呢?秋千不过是个映衬景的摆设罢了。
这个亲吻太过好,赵毅浑僵,几乎只能被动承受。
她还以为男人要把她扔去,可没想到,他一只手顺势来稳稳地固定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也放在她的腰间,竟是竖着抱着她转起了圈!
巧儿走了,黎歪着,巴巴地看着男人,“夫君~”她再一次带着他的大手往自己上放,“夫君再来一次嘛~好不好?”
想着想着,她禁不住吃吃笑了来
真以为他是那种见起意的人么?
黎的心里被得满满的。
嬷嬷每天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姨娘姊妹等着挑她的错奚落指责,她从来没有这样自由而随的机会——的的,稳稳的,然后放声大笑,不用再那些个啰啰嗦嗦的规矩与派。
赵毅答了一句“就来”,便低和小娘商量,“该吃饭了,别玩了,明天再玩?”
“不要,不要,夫君再推我一会儿,就一会儿!求你了~”黎比着一手指央求。
巧儿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也不知是说喜这样转圈,还是喜他。
真好。
风在耳边呼呼的过,刮得她的脸颊的,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牢牢地钳在她上,他的度透过轻薄的布料传到她的肤上,的,的,的她心窝直发。
此刻正如坐针毡的巧儿当即“腾”的一站了起来,“哥哥,我去给你打酒回来喝!”
后是她的夫君,长得大大的,胳膊是那样孔武,那样有力,她完全不必担心他推得不够,更不必担心她会被摔到,她只需要安安心心地坐在上面,受风拂过脸颊的惬意,然后肆无忌惮的叫着,笑着。
赵毅没有办法,只得行一把将人打横抱起,迈开长,步步生风地往前走。
可赵毅还是被这两个字震得说不话来。
她还把自己当一岁小童么?还举?
怎么又来这一招?
那些人,通通都离她远着呢。
黎吓得立收紧了搂在他脖上的手臂,紧紧地闭着眸,嘴里声叫着,“别!夫君别!”
可是人不是小孩。
没人再会说她鄙、小家气、上不得台面了。
她低,主动亲吻男人偏厚的唇。他的唇有,她便用小一围绕他嘴唇的形状打着圈,直到帮他彻底湿了之后,她才灵巧地钻他中,与那后知后觉的大相互追逐缠绕。
被放在凳上,黎仍旧有些晕晕乎乎的,缓不过神来。可是在半空中的觉实在太好,又像飘起来了,却又有人牢牢托着,危险又安全,她还想再试一次。
久久得不到男人回应的黎脆直接用行动来表达她无法言说的快乐。
黎“啊”了一声,随即吓得一把紧紧搂住了夫君的脖颈。
黎死死抱着麻绳不动,“我不走我不走!夫君接着推!”
活了十五年,好似从来没有似这般快活过,她大声朝男人诉说着她的喜,“夫君力气好大啊!好厉害!啊啊啊!我好喜啊!”
黎只觉得自己像一只翱翔在天地间的小鸟。
天黑,小姑又不在,黎越发觉得两人像是府中躲在假山里偷的丫鬟和小厮,孤男寡女,柴烈火,背着旁人偷偷摸摸着.无耻之事。
那张致的瓜小脸因为兴奋而变得红扑扑的,潋滟的桃花明亮清澈,的确是闭月羞花的人儿。
当着妹妹的面,赵毅没说话,可他不回答,她便一直盯着他瞧,好似他不答应,她就能持到地老天荒。
见她实在兴,男人又抱着她原地转了一圈,忽然,突地撒开了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