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都是你的。”

        我着泪看他。

        “愣着嘛，平时梦的时候不是吃得可香了，我现在让你吃，你还不满意了？”他的手指我的腔，不让我说话。他势地堵去，到咙里，和我每一个装睡的夜晚一样。

        只是这一次我不能趁他走了再悄悄地吐来，而是只能被迫吃去。那天我吐得昏天黑地，吐到只剩酸。他早早地睡了，我听到呼噜声。他竟然还敢打呼噜。第二天去上班之前，他一边对着镜整理发，一边心很好地拍了拍我的肩：“昨天运动量达标了，真是一顿好觉。”我的睛都了，只是面无表地看着他，跟着他门。太饿了，总要跟着他混顿早饭吃。

        这次我却不得不面朝着他。看来是要完才能吃晚饭了。这么想，于是我加紧了速度，没想到开始使力之后，他竟然得呻声，没等我来觉就了。他掐着我的腰，着气：“你从哪里掌握的？今天简直是个电动小达。”

        我没说话。

        “吃饭吧，吃完了去洗澡。”他说，推开椅，去扔打结的避孕套了。

        晚上舅舅没来，我把作业乱一通就胡乱洗澡睡。今天一次也没有，总觉得空落落的，但我也不敢多想，于是夹着被就开始装昏。神疲惫，很快我就真的睡着了，梦里还在被那个男人追，席眷牵着我一直跑。最后我们跑到铁门那里，我亲了他一。他愣愣地看着我，突然拉过我的胳膊。隔着铁门，他凑近我，几乎就要吻上来。

        “啊……”我不自觉地溢一声呻，睁的时候发现舅舅正伏在我上。我还保持着侧躺的姿势，可是夹紧的被早就到了一边，取而代之的是我正在不停冲刺的，舅舅的阴。

        “醒了？”他的话里带着息，“就该这么叫你起床，是不是？”我一瞥见了床柜上的闹钟，比平时早了半个小时。

        “什么梦呢，小这么湿，”他在我后缓慢地着，开始了新一轮的慢折磨，“平时不夹被的，夹了就湿成这样？难怪你们女生都夹被。”他了气，又一次快速地动起来，我的哼声抿成一条直线，从唇角来。

        “多叫叫嘛，叫着叫着就醒了。”他说。

        之前我被他搞得好痛，叫过很大声的。那个时候我门和舅舅去吃饭，隔邻居看着舅舅，言又止地看了看我：“你们女儿都这么大了，平时房事还是要注意些啊。”

        “抱歉，吵到您了吧？”舅舅竟然很有礼貌地朝着对方歉了歉，“我和我女朋友月底就结婚搬去了，以后会注意的。”

        “这样啊……年轻真好，好事将近啊！祝你们百年好合！新婚快乐！”

        “谢谢您！”

        和邻居完别，他的手就拍在我的屁上：“叫那么大声，邻居都听到了。次不许这么叫了。”

        现在他又要我叫，我叫不来。

        “叫啊，叫我什么？”

        他的手又一次拍在我的屁上，“不会还没睡醒吧，我们外甥女？”

        “舅，舅舅……”我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