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
在彻底累之前,婠婠还在十分庆幸地想着,幸亏现在是在军中,皇帝为主帅,还有需要自己去忙的事,实在不能因为纵贪而过分胡闹。
所以最后他只能意犹未尽、恋恋不舍地从她上起了。
虽然自始至终皇帝都不曾解自己的衣袍,但是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婠婠还是闻见了他衣袍遮掩之散发来的血腥味。
大概是他自己不愿克制,动作太过激烈的时候将旧伤重新得裂开了。
都是他自找的。
婠婠心想,她才不心疼他呢。
皇帝过一床薄被遮住婠婠狼藉不堪的,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咳了一声:“我等会来帮你清理。”
这张床其实早就不能看了,满床尽是婠婠昨夜的汁,还有自她里滴的斑驳斑。
疏解之后,他的神智倒是也清醒了不少。
婠婠已经累到再也不想说话,一歪就彻底睡着了过去。
她实在是疲倦已极,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
中间晏珽宗给她中场休息的时间又都十分紧迫,往往她还没有休息好,他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一场了。
只是望着晏珽宗同样不眠不休却仍然神抖擞的样,她心中还是十分气不过。
*
晏珽宗并未急着理自己的伤。
待理好衣袍后,他不慌不忙地了中军帐,问手的亲卫:“其木雄恩如何了?”
“遵照陛的令,已将他仔细关押起来了。”
亲卫连忙答。
曳迩王其木雄恩,是皇帝在彻底大破突厥王廷之后的俘虏之一。
也是为数不多的俘虏。
——因为其他的那些不太重要的人,都被皇帝当场令斩杀了,割他们的颅以修筑京观。
比如那些追随其木雄恩的、从他的母国就一路跟随他过来的亲随们。
但是其木雄恩,皇帝还并没有打算杀。
他懒散地在亲卫的指引之来到了那间关押着其木雄恩的营帐,亲卫打起门帘,皇帝抬步而。
不知是否是刚完了一场暴雨的原因,空气中氤氲着一阵凉且清新的气息,让人不由暂时忘却暑夏的炎,到一阵神清气。
比如那个给皇帝掀帘的兵士,就锐地察觉到皇帝此刻的心格外好、格外舒畅。
也略微可以闻见皇帝上刚行完事的那甜糜之气。
吃饱喝足了,难怪心好。
*
皇帝关押其木雄恩的这间营帐调派了很多的亲卫前来看护,已经算是费了大心思的了。
而营帐寸步不离地看着曳迩王的人,更是还有十数人。
这种密不透风的关押之,当真就是连一只苍蝇都不容易飞去。
晏珽宗看见其木雄恩的时候,他虽落魄狼狈,但是气神竟然还并没有垮掉。
为战俘,上的一应甲胄武甚至细小的暗都已经被人收缴了去,此刻的他披散着凌乱发,上的长袍尽是一片污秽与破烂的,整个人散发着比晏珽宗昨日还要馊上许多倍的难闻气味。
晏珽宗不适地掩了鼻,脑中不禁又想起了婠婠。
——原来这馊味竟然这样大,难怪婠婠昨日嫌弃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