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上是什么觉,脱光了最好,不同衣打上去肯定也不一样。”
“……”
“……”
“……我怎么听着有,”迟源脸呆滞,“在人上怎么练?”
聂郁言又止。
这话是可以问的吗?
江成雨直接偷偷摸摸忍邪恶:“这是我们可以听的嘛宁?”
“?”宁昭同反应过来了,“我是说鞭刑,不是SM。鞭刑你们见过吗?新加坡那种,一鞭去就是一长。”
“……哀家耳朵里听不得这些东西,”傅东君平复心,“咱们换个话题。”
宁昭同眉梢一挑:“我可以教你,想学吗?”
众人齐齐咦了一声,看向姜疏横。
姜疏横岿然不动。
黎自成惊疑不定。
傅东君老脸通红。
从搏击场来,宁昭同还有个据枪的训练,姜疏横都没打算过去盯着,傅东君自然也不想掺和。结果刚走几步让宁昭同叫住了:“哥,等等。”
傅东君跟兄弟们打了个招呼,凑过来:“怎么了?”
“忙吗?有个事想跟你聊聊,”宁昭同调整了一运动衣的肩带,“今晚好像说聚餐。”
特地说跟他聊聊?
这事还新鲜,傅东君笑:“女人的茶话会吗?”
“不是当0就可以成为女人,”宁昭同正,“就像不是几把小就能成为女人。”
“?”
傅东君了一气:“宁昭同我他妈——”
她扑哧一声:“好了,我真有重要的事儿,去哪儿坐坐?”
“走吧,找猫去。”
宁昭同了,但没有第一时间开始话题,等走几步,有些迟疑地开腔:“老陈说,我对他太客气了。”
傅东君当即偏看过来:“啊?”
“我都琢磨好几天了,”她有苦恼,“我不知我到底哪儿对他客气了。上次他回北京给我过生日,我还说了不少难听话,差就指着他鼻开骂了。平时我也放肆的吧,在你们面前对他大呼小叫的,也没怎么给他面——我客气啥啊我客气。”
傅东君想了想:“他是什么语境跟你说这个的?”
“早晨刚完的时候,”她对着傅东君一贯坦然,“他说我对他太客气,刚完恨不得对他说句谢谢。”
他一噎:“……你不是那种来二话不说就去洗澡的吧?”
“说什么呢!”她骂了一声,“老娘前戏正戏后戏都没缺过一儿,还是教科书级别的那种!”
他稍显猥琐地小声打听:“听说你男朋友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