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把话题拽回来,“所以你这意思是,巴泽尔多走两步你还能考虑考虑。”
宁昭同瞥他一:“不是。自从他打算把我关在家里以后他就已经被我拉黑名单了。我是说这群恋脑什么现实况都不知考虑,就知我喜你我你我愿意为你付生命,跟他妈邪教分似的。”
“……”傅东君竖起了大拇指,“喝一斤多脑还那么清醒,不愧是我的师妹——所以你为什么会接受老鬼?”
“……”
宁昭同摸了一鼻,到些许尴尬:“可能,他喜我?”
“同同,这我就不能理解了,”傅东君语重心长,“虽然老鬼不是只会说‘我喜你’的傻,但你们之间一样有很多现实况需要考虑吧?”
宁昭同想了想,:“你说得对,那就我喜他。”
“……所以区别就在于你不喜阿纳托利和巴泽尔是吧?”
她疑惑:“这还不够吗?”
“够,当然够,”傅东君推开她,悲伤地薅了一发,“我只是突然觉得我跟你说那么多简直像个脑。”
“好啦,我懂你意思,”宁昭同反过来安他,拍了拍他的手背,“师兄,我没有任何遗憾,不是巴泽尔还是聂郁。”
“你怎么提都不提阿纳托利?”
“他就是小孩,以前就把我当玩,输给别人了就更不会多说了。你看,这里都找不到他了,”宁昭同颔首,里有夕阳的颜,“你还是对聂郁好一儿,他脾气再好你也不能成天给他甩脸啊,欺负人是吧。”
“你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啊。”
“主要是你这脾气没理你知吧,你、啊,”那边突然喧闹了一阵,宁昭同瞅了一,继续说,“昨天我跟他聊了一会儿,他回国以后巴泽尔给他发了个消息,说我已经死了,这事儿你不知吧。”
傅东君一愣:“啊?”
“你果然不知,”宁昭同叹了气,“反正多的,没觉得聂郁哪儿得有问题,反而他还难过的,觉得对我有愧。你把关系好也能帮我劝劝,好一人,别一辈都背着我这么个阴影过去。”
“他本来就应该对你有愧,”傅东君嘀咕一声,倒是放低了声音,“我也不是想把你俩凑一块儿,但你看这况,你还拿命救了他对象,这关系断得了吗?断不了,当朋友也总得把话说清楚,存着个芥多恶心人。”
“这种话可别挂在嘴边,什么叫我拿命救了他女朋友,我之前本都不认识徐卿仪,”宁昭同失笑,“我跟他也没什么芥,是你过不去,我没说错吧?”
傅东君不满:“还成了我的错了是吧?”
“我知你关心我,”她放缓声线,“但总不该伤害无辜的人。”
傅东君被说得心尖儿都酸了一,了一鼻:“那你对聂郁是个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他这回说得很直白:“不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