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刚才一直嫌气氛太和谐,现在火药味儿终于来了,诗娜的报分声里,众人都有些应接不暇之。
“11:13。”
“13:14。”
“哦,漂亮,16:15。”
“19:19,啊,还是19:19,两位先生,不要浪费我的弹好吗?”
……
余光瞥到宁昭同准备去摸第三瓶,傅东君惊得一把扑过去:“我靠,你喝了多少?”
估计确实喝得有多了,宁昭同反应略微迟钝,几秒后才解释:“第一瓶就剩个底儿,也就一斤多。”
“什么叫也就?五十三度你喝一斤多!”
“不要激动,”宁昭同有费劲地调整了一,劝他,“你又不是不知我酒量,白嫖的不喝白不喝。”
傅东君都气乐了,一把夺过她的杯:“白嫖几千块,二十万包机送你回去治急酒中毒,你是会生意的啊。”
“不会的!”她不满,“杯还我!”
“不可能,不许喝了,哥哥没收了,”傅东君劝她,“再喝一会儿那傻得怀疑你为他借酒消愁,不嫌麻烦啊?”
“啊?”
“那个,左边那傻,你前男友!”傅东君也不客气了,往她脸颊上拧一,“不是,好歹也是这地球上枪法最尖的一群人在为你比赛,你好歹也看两。”
宁昭同嘟囔:“没兴趣。”
“为啥没兴趣?因为你中国柳德米拉的枪法?”
“……喝醉了掐死人犯法吗?”
“在这地方应该不犯,”手还好,傅东君又拧了一,“但你掐不死我。”
“就知欺凌弱小……”她了脸,语调有飘,“你不要说刚刚那种话,巴泽尔又不是阿纳托利,说了是为他们的男颜面而战,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少来,长了睛的都知那鬼佬是嫉妒聂郁。”
宁昭同有困惑:“他嫉妒什么啊。”
“我拒绝猜测顺直男的想法,”傅东君顿了顿,又问她,“你就真没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跟巴泽尔破镜重圆啊?”
“不是,不过你和巴泽尔到底发生过什么,他这么追着你不放?”
“那就是个很长的故事了。”
“行,先不聊这个,”傅东君把话题拉回来,“我是说,他俩为了你比赛,你就不觉得兴奋、害羞、激动,或者少女心怦怦?”
“……我他妈两辈加起来都六十多了,”宁昭同表很是痛苦,“你用的词儿真的让我有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