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搭好
晚饭比较顺利。
除了在最后离开前,陆粲京结账的时候,陈染听到私房菜馆的老板说:“褚先生说过记在他账上。”
褚琼。
这些天,陈染常在学校见到他,他表现得和以前没有任何差别,恪守师生界限,yan神都没有越界。
她还以为彼此有了默契,他心里有歉意,不再gan1xia三滥的事。她懒得搭理他。
没想到他还是在悄悄给陆粲京chu谋划策,帮忙找他们约会的餐厅,还“记在他账上”。
不过今天的重dian还是在夜里。
她假装没有听见,直接走chu门。
夜风清冷,街灯明亮。
大概过了三分钟陆粲京才匆匆chu来,一边推门一边脱外套,赶到她shen边:“晚上降温了,你冷不冷?”
宽大的外套搭到肩膀上,陈染拢起领kou,把胳膊从袖zi里伸jin去,拿着手机的右手gen本伸不chu来。他长得gao胳膊长,袖zi太长了。
她甩一甩长chu来的一截袖kou,gan觉自己像个唱戏的。
但是今天的表演者是陆粲京。
他毫无防备地把她带回了家。
陆粲京从浴室里chu来的时候,陈染已经chuigan1了tou发。
她坐在他床tou摆nong手机,见他过来,偏tou看他。
“来。”
陆粲京就走过去。
――“狗”。
可能是今天被姜荻扎了一xia,他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以前姜荻说过,但当时他自己却并不介意的评价。
他真的像个狗吗?
乖乖坐在她shen边,陆粲京俯视她的touding。
陈染一米七chutou,在女生中算gao,但在他看来,还是很小很柔弱的一捧,一xia就能抱起来。她的tou发刚刚洗过,没有梳理,蓬松不听话,让他很想摸一把。
她还穿着他刚买给她的睡衣套装,gan1净的象牙白衬得她肤se皎洁,柔ruan得像一片羽mao。
什么狗。他是让着她。
……她本来就害怕他。
陆粲京这边逻辑自洽,驳倒了脑zi里姜荻的狗屁话。
陈染拍了拍她shen后的枕tou:“趴xia。”
“……”他趴xia了。
脸se开始泛红,一直蔓延到湿漉漉的发际,又顺着耳gen爬到脖zi上。
上次就是在这里……她……
细碎的响声。陈染从床边转shen,把她的手机摆在了他的枕tou上,靠着床tou斜放。
陆粲京想起来之前陈染说过,要给他看什么东西。
“看什么?”他hanhan糊糊地问,有dian顾不上看。
她在他床上,他又趴着。
在浴室里他就已经ying了,现在更……
“你看啊。”
她的声音从他上方传来。
巨大的男人趴在枕tou上,湿漉漉tou发还在渗shui,他抹了一xia从前额liuxia来的shui珠,睁yan努力看。
手机屏幕离他太近,视线无法聚焦,他扬了扬tou。
“太黑了。”
屏幕里暗暗的,好像有微光,但是床tou灯的光更亮,他看不清。
“黑?”她好像笑了一xia,俯xiashen跟他从一个角度看那个小小的方块屏幕。
柔ruan的躯ti压他背上jianying的肌肉,两团弹ruan丰满an在他的肩胛骨附近变了形,她的xia巴抵在他的touding。
她整个叠在他背上。
陆粲京抓紧枕tou,屏住呼xi。
她说话时的呼xi经过他的touding。
湿发被chui得冷,他微仰着tou僵ying不动,像那年姜荻送他的那只承烛的人形灯台。
从他额上滴xia来的shui珠,像烧化的烛泪,积蓄在漆黑的眉mao里,tang得他打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