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靖迅速抬手格挡,后腰一仰顺势几个空翻躲过君青挥的剑,不过瞬息间,两人便过了几十招,速度快得旁人只能看见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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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轻发落?
师父有难,君砚自是当仁不让,她知今日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云靖面难看几分,他自认为对君青已是仁至义尽,是君青自己不领。
话落,云靖轻提气,将地面踏得微微凹陷后,弹而起。
君砚提着鞭走在无极,地上、墙上血迹斑斑,到都是弟们打斗留的血迹和尸骨。
分明是她先上师兄,这些年来,分明是她一直守在师兄边的……
她迅速察觉到不对劲,潜藏在无极的人开始制造乱,与外面的人里应外合,打了无极一个措手不及。
良久,云靖才缓缓开――
明天就完结噜!番外终于可以的事噜!珠珠在哪里噜!
燕空垂眸不语,若是他能将一切都忘却,那他便不会如此执着了。
君青讥嘲地嗤笑声,云靖说得倒是轻巧,要如何从轻发落,才能弥补他曾经犯的罪过?
但今日,君青应对得便没有那般自如了。
君砚并未多加思索,足尖轻腾空而起,朝其中一人挥一鞭,那人锐地察觉到杀气,连忙侧躲过了君砚来势汹汹的一鞭,但同时几人包夹君青的阵型,被君砚成功打乱。
君青不甘示弱,她冷哼一声,横一扫,一脚掀起飞沙走石,迷惑了云靖的,又一记鞭狠狠朝云靖去。
她定然不会像君砚一般,让燕空伤透了心,她会珍惜师兄对她的每一分。
这对曾经山盟海誓,互许终的人,终是走到了今日。
她认了,这一生识人不清,才让自己落得个如此场。
但她即便是死,也绝不向云靖低。
云天月中盈满泪,她曾不止一次在心中祈祷着,若是师兄钟的人是她,那该有多好。
君青已然面迎敌,与云靖对上。
君青很清楚,云靖今日就是要让她死。
双方都心知肚明,今日,他们必然要了结一切。
来足智多谋,运筹帷幄的师兄,会栽在一个女人上。
是以,他大义凛然:“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那便休怪我手无了!”
可即便她在心中祈祷千遍万遍,现实依旧无法改变,师兄早已对那个教妖女深种。
君砚整夜都在房中盘膝打坐,而窗外的烟花倏然划破了黎明,在空中炸裂,让君砚立时从定中清醒。
两人目光对视,都从对方的中看到了复杂难言的绪,皆是沉默不语。
……
“君青,若是你趁早束手就擒,我会看在往日的分上,从轻发落。”
君青足尖轻,虚虚立在无极的山门上,与云靖遥遥对望。
换言之,他们当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无极显然于绝对的劣势,君砚远远地便看到空中几人缠斗得有来有回。
“好,我带你去。”
好几个武林手飞上前,将君青团团围住,呈包夹之势。
尽心中悲凉,可君青嘴上却依旧不饶人,“云靖,你虚伪的嘴脸真令人作呕!今日我便是死,也要拉你垫背的!”
云天月心中忽然涌上无数的悲戚与哀伤,诚然,如同燕空无法控制对君砚的,她同样不到对燕空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