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莘唔了声,想说这是约好明天的加班行程了吗?老板还会压榨员工的,不愧是资本家。
语毕,她冲程淮皱了皱鼻,一副嚣张得意的小模样。
可能是黑暗放大了望和胆气,当着男人的面,她刻意扭了屁,蹭蹭不安分的大家伙。
华莘顺嘴反驳,今早才庆幸过节目组安排的这个造福自己,她现在说着话可丝毫不心虚,双睁得圆溜溜的,气势十足地瞪视男人。
谁知,程淮听见她的辩词,态度没有任何的变化,只安静回望,在对方看透一切的目光,华莘不自觉缩了缩脖,莫名到心虚,怀疑他是否觉醒了现实的记忆,不然咋会这么吓人?
温和却定的拒绝倏然响起,华莘开礼开到一半的手顿时一僵,仰起的小脸满是不可思议,气氛都烘托到这了,竟然还能一拒绝,程老板,真非人也!
“不行。”
一声带着隐忍意味的闷哼传至耳畔,华莘不由得得意一笑,平时带着憨的杏多了分勾人劲,看得程淮心发,抱着对方的力意识加大,将之禁锢在怀。
程淮微不可察地笑笑,不置可否。
虽说今天只是手冲或是交,可对男人来说,有实际的行为,应当和真没什么差别了。
想了想,她复开说:“好可,有反差萌。”
“那有什么,我又不是第一次。”
许是看她中的惊诧和不可置信,程淮默了片刻,开解释:“昨晚才过,今天不合适。”
见此反应,华莘不认为男人会拒绝自己,是以,想也不想地伸手解起面前的衬衫。
思及此,她忍不住调侃了句,“夜夜笙歌会肾虚啊老板!”
这话表面上是和女孩一来一回地相互调打趣,可里深意昭然若揭,只要另一方细细品味,必定能品尝一丝不同寻常。
而后,华莘抬起,准无误地在方才凹陷去的小窝上吧唧一,那一亲得又亮又响,还糊上了一大,看起来颇是稽。
见女孩底的戏谑之意,程淮依旧面如常,并不因之羞恼,反倒意味深长:“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怕什么怕?我只是那亩被耕的田,不怕被犁坏。”
华莘也不知听没听懂,亦或是听懂了故作不懂,她仍顺着表面的意思回怼。
程淮最终没有对她说的话发表意见,看得她全发到快发时,才淡淡说:“明天吧。”
暧昧黏稠的氛围中,话语里增加工作量的实际义,程淮自然不会不懂,几乎是话音刚落,华莘就察觉屁鼓起一块,直地杵在那。
这次华莘的注意力全程都在男人脸上,没错过这抹一闪即逝的笑容,她睁大双,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惊奇喊:“老板,你竟然有酒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