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泽一脸认真的模样。月寻悄悄抬看他，又觉得似乎是自己太过。便端正心思，继续从镜中观察。

        “你写了这许多，我记不住…”

        纪时泽写的整齐，从上至，从右至左。上已经被洋洋洒洒写了一大半，墨得快，倒也不觉得冷。

        “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

        刚开始时，倒还记住那么几个，可随着字越来越多，月寻早已不知所云。

        月寻还未缓过神来，纪时泽像是没有听到，将后面剩余几句继续写完。

        “延颈秀项，皓质呈。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

        “啊…”月寻惊呼声。

        “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

        “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

        月寻看着镜中，自己的光，白皙肤上渐渐被印满黑字。此时只余右、和右边还有些许空白，想是再忍一会儿就能结束了…

        最为之的乳还未被划过，就已经不自觉翘立起来。

        “真是个如山似画的姑娘…”纪时泽不由叹。

        纪时泽的写得行云，挥洒自如，却苦了月寻，只字不识，还忍受了许久的意，才终于等到他将字写完。

        她本以为纪时泽会照之前的笔力继续写，没想到他却放轻了动作，写了数笔才在此写完一字。可这样的力度，却让笔尖更似在调戏一般，围绕乳刻意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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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时泽淡淡提醒，又继续念诗：“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风之回雪…”

        本就意难忍，对面之人又是手段冷的，想必不会轻易放松笔力，只会照着上面的顺序，一一划过。

        黑墨字越来越多，看着上又要写到右之，月寻隐隐着急起来。

        此话却引得月寻羞红了脸，微微歪低，又双手轻轻环抱住。

        “纪公公，别看了…”

        他微微施力，用拂尘将那双手压：“刚写的字，墨许是还未，可别糊了字。”

        “纪公公…别写了…”月寻纠结片刻，还是决定开：“好啊…写的字太多，我记不住…”

        纪时泽扬着嘴角，开安：“姑娘莫急，才既然答应，自能教会你…”

        柔毫从上划过时，又轻又冷又，似被人恶意挑一般。这觉实在不太好受。每到一肌肤，都能激起一阵颤意。

        纪时泽抬起拂尘，再次压到月寻双臂上：“不仅才要看，姑娘自己也要看。”

        白皙的肌肤上，被整齐规律的写满墨字。似一块洁白无暇的宝玉，被能工巧匠细心描绘，本就引视线的躯，更加生动养。

        几字写完，正好将剩余的空白之填满。纪时泽收笔，远离一步，自上而，欣赏这亲手雕琢的。

        “瓌姿艳逸，仪静闲。柔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

        殿一时只剩纪时泽念诗的声音。他时不时从砚台中蘸取墨，也只有这时，月寻才敢悄悄松一气。

        只是这许多字，虽多少会背一些，可这些字，于月寻而言，却是完全陌生。看得多了，倒觉得纪时泽像是在自己上画符一般。

        题的字正好些到右，笔尖刚蘸了墨，纪时泽从乳晕落笔，将一字完整写到乳晕和乳的位置。

        纪时泽还是没有理会，仍然我行我素念着诗句。手中控制笔杆，将那狼毫笔尖在乳上留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