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夏棠问。

        夏棠摇。

        虽然校规对他们连象征的威慑作用都没有。

        回班级后夏棠把钥匙给了李沫，她觉得李沫比她更需要，作为寄宿生李沫的私生活空间比她更小，更需要无人的地方独。

        手在袋里握到那枚钥匙，在指尖转了一圈。

        “你去过教学楼上的天台吗？”林清让问。

        “教学楼有天台，还有一间天文室，从楼应该也能看到，玻璃圆的建筑。”

        夏棠想了想，好像确实能看见楼闪闪发光的圆。

        课铃声响起前夏棠又回到了羽球场边，站在队列里被老师清人数。

课？”

        “不客气。”林清让说，“我之前就猜，你不会喜这所学校。”

        她甚至都不知学校还有个天台。

        夏棠没问他为什么，她只是在想学校里有没有其他人知优等生林清让烟，但她想知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烟放在普通人上是个缺，杂志上相亲广告里的男士都把“不烟不喝酒”放在优栏，但对于林清让，一般的缺并不算缺。

        她知李沫有时会在场晨读英语，因为一早到教室里读会被阴阳怪气地议论“真是勤奋”。夏棠觉得天台好过场，起码距离近，人少又安静。

        “不过都被封了。”林清让又说。

        “校好像禁止烟。”夏棠提醒说。

        “可能是因为度和视角太适合自我了断，”林清让看向她，嘴角噙着浅笑，“从楼上面摔来过两个学生，之后就被无限期封闭。”

        “你不会。”他摇，“如果在人群里待得难受，不妨找个没人的地方待着。”

        “是，过来偷个懒。”

        然后就没别的话题了。

        夏棠着那犹带温的钥匙：“也可以在想不开的时候用来自杀？”

        “我正在戒烟。”林清让笑笑说。

        虽然说的是有儿惊悚的话题。

        “这是打开天台的钥匙。如果想一个人待着，可以去那里。”林清让说，“很安静，不会有人打扰，可以悠闲地晒太阳。”

        林清让习惯伸手去掏袋，摸了个空，手指在空的袋里摩挲一。

        今天是个适合晒床单的好天气，阳光灿烂，男生角一粒小小的泪痣，使得笑意在他脸上显得柔和且文雅。

        夏棠想，幸好陆霄不烟，同住一个屋檐她不需要被迫二手尼古丁。

        夏棠觉得自己应该再另寻个别的地，发呆到课。

        他把一枚古旧的钥匙放在夏棠手上。

        比如现在这地方。

        甚至能算加分项。

        林清让笑起来：“我倒是不建议那么。”

        “上次的事谢谢你。”想了想，夏棠还是说。

        “说不定能改善呢，托了你的福，现在没人来找我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