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外？”

        他的声音不大，被音乐声盖住，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兔女郎已拿着话筒站在台上唱歌，声音甜，唱功糟糕。

        林清让笑：“在那边开车，撞死了个人，为了平事，只好把我送回来了。”

”

        周围安静了一瞬，只有陆霄抱着双臂发笑。

        “哇，你又这样。”坐在卫川如边的女生又了一杯酒，用手背了嘴唇，“看着正正经经的，就喜冷不丁吓人一吓。”

        “这叫适当的幽默。”林清让微笑着说，抿了酒。杯里五颜六的鸡尾酒，被他喝得像品尝什么陈年佳酿。

        “简单呐。”林清让说，低燃了一支烟，白烟在灯光昏暗的卡座里袅袅散开，“我们都认识的女生，本来就没几个。年纪还相仿，又可能成为同学的，就更少了。”

        卫川如的男服务生们到了，室的度更上一层。

        音乐嘈杂，酒挥发涌动。

        【古早梗之必备男二】

        林清让望着杯中酒，状似不经意地浅笑问：“他又欺负哪个女同学了？”

        边的女孩抱着林清让的胳膊撒，他同样给了一迭小费，让她去看别的客人需不需要服务。

        林清让边已经有女孩坐，女孩于是看向陆霄，这位客人边一直没伴，整晚坐在沙发里，持续低压。

        只有陆霄突然抬起看过去。

        卫川生还在笑：“你怎么猜到的。”

        “我记得你本来还要呆两个月，怎么提前回来了？”有人随问。

        大家都是来玩来社交来发的，好像只有他一个是来闷喝酒的。

        “明天去学校你就知喽。”卫川生笑，“你也认识的。”

        在女孩去霉前，林清让掏夹，将一迭纸钞她里，笑着说：“别打扰他了，不如去唱支拿手的歌，给我们来听听。”

        “――用排除法，就只有这一个。”

        叫男服务生的那位是他妹妹卫川如。

        女招待把酒和送到面前，弯腰放到矮几上，兔女郎制服紧窄，一对雪白脯呼之。女孩着兔耳，模样甜可，一双睛亮晶晶，直勾勾地盯着人看。

        “哦？”林清让装模作样地想了想，然后说，“夏棠？”

        林清让也笑起来：“当然开玩笑的，事展得比预计顺利，提前结束了。”

        大家又想起了经久不衰的“大过”笑话，不由哄笑。本来在场里游走的卫川生大笑着对陆霄说：“上午才说呢，叫你别欺负女同学。你瞧人家林清让，那才叫怜香惜玉。”

        女孩听话地走了，转过，绒绒的圆尾巴还在前晃了晃。

        卫川生嘶了一声，林清让戏谑地看过去。

        上一辈有上一辈的交际方式，这一辈有这一辈的。

        林清让坐在沙发中央，松开最上的衣扣，扯了扯领：“本来是，不过了意外。”

        主角登场让场面闹起来，熟悉的不熟悉的都过来同他照面打招呼，宛若社交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