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住他,好破了他的淫窍取屠神弩。”
众人面面相觑,很快就有几人抢步上前,帮着住了他的腰和大。
沧九旻挣扎得更加厉害,不知不觉中前衣领逐渐松垮,半粒朱果来,缀在雪白的球上分外惹。让人恨不能把它彻底剥来,看这对柔的乳能否摇晃更惊人的曲线。
如今胎的雌已全然在他掌,岑浩然伸指划过细窄的唇,暴力其中的凹陷。
在沧九旻昏迷期间,他已经当着众人的面将这只展示了个遍。花唇上至今还残留着未褪的指印,阴也被揪掐红了,可怜兮兮地挂在外面。
当时的沧九旻在半梦半醒间发一声声呜咽,肉颤抖着吐团淫来,湿了他一手。光是被几阴,的就已经开始发浪,不住翕张着想要吞吃巨。
众人瞬间相信了他至淫之的说法,交接耳地揣测他已拿这淫残害过多少人。看逍遥宗急的那样,别是早就被这胎渗透了才会如此维护他。若非在床上日夜指,沧九旻一介新人又如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修炼逍遥剑意,夺得大比魁首?
捕风捉影的议论越来越过火,在他们中逍遥宗几乎要成了淫窟,脏甚至泼到了兆悠上。弟们听得火大,可声呵斥反让人们中异更。
有人起哄让岑掌门把胎的雌撑开,看看胞是不是真的有屠神弩。岑浩然求之不得,当场拿能随意缩放的竹笼法就要给他扩。
若不是他自作聪明非要在法端悬上投影珠,以至于众人发现了膜赶忙叫停,那可怖的刑就当真要被用在沧九旻上了。
一经辨明,先前的谣言自然不攻而破。兆悠推开愣在原地的岑浩然,心疼地替小徒儿拢回衣领,垂落衣摆掩住被撕碎了亵的。
要是此事发现得更早,大家或许会一边倒地维护他。可惜沧九旻为反抗验在他们面前展了化姿态,就算与谛冕所说的至淫之有,也同样坐实了胎份。
所以他们还是将人锁了回去,多给他个不必受辱的自首机会,这才有了先前的一幕。
如今早被扩开了小孔,伸一指节并不困难。碰到那层半透明薄膜的时候,沧九旻忽然停止了挣扎,浑僵地滞在原地,仿佛怕乱动会将它破。只有媚肉还在收缩着,拼命将异往外推挤。
见他如此紧张,岑浩然更加兴奋了。看来这胎相当在意自己的贞洁,那么夺了他的再先奸后杀,这样的报复才够平他丧之痛。
他继续第二手指,双指扭动着将媚肉挤开。待到不那么紧实后,才一分一合地扩张起来。与此同时,在外面的另一只手也掏自己半的阳抚了起来。
手指退去的刹那,胎松了气正要重新发作,却在几乎同时被什么更大的东西贴上花。不等他反应,便是毫不犹豫的一记深。
闭合的花时隔五百年被再次开,沧九旻只觉得一痛,随后就有温的顺着淌来。意识到那是什么的瞬间,他张着唇一个字也说不来,窒息许久才从间挤声狭长尖锐的悲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膜破裂的鲜血艳若夕霞,沿着玉天滴落尘寰,红与白的烈对比分外醒目。旁人只消一看,便知他已被破了,再也不似纯洁无瑕的完璧。
经此大辱的沧九旻忽然暴起,像濒死之鱼般疯狂挣扎着,仿佛失去了最为珍贵之。修士们险些压不住他,本该虚的四肢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力量,震得锁链铿锵作响。
岑浩然也是一慌,但很快稳住了心神。他掐住胎过分纤细的腰肢,不不顾地继续往深狠,认为只有把他透了才能令其认清局势,乖乖安静来。
“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