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总算是人赃并获,萧凉看着还在不停为那人辩解的澹台烬,冷笑一声终于信了那些人的话。
可惜明明有了切实的证据,却也不能去前院当着众人的面找萧凛对峙,否则便会把这桩丑事宣扬得人尽皆知。既然找不到奸夫上,那么一应罪责,自然只能由这淫妇来担了。
从来他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既然萧凛这么喜他这侍妾,那他偏要将之毁得一二净。
“从今日起,他的房门不许上锁。今后从看门的门房到烧炉的伙计,谁都可以摸他的房间,随意他。只要玩不死,其余的随你们乱来。”
短短数语,便给他定了残酷的命运。
萧凉怒火中烧地甩袖而去,打算邀萧凛欣赏一好戏。澹台烬则被兴奋的人们带回了寝屋,数双糙手攀上了赤的腰间。他无申冤,只能被压在床上轮穿双。
其中那个自称曾带萧凛前去更衣的人给他的觉有所不同,似乎和早上那名视线不断往他上飘的小厮是同一人。被那熟悉的肉棒甬时,他终于惊觉了真相,挣扎着指认对方就是淫辱自己的贼人。
谁知那人和周围的小厮们对视一,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认我来又如何,反正王爷也不会再相信你了。哪怕现在去他面前对峙,我也可以说是你为了推卸责任刻意诬陷于我。”
“其他仆从也会帮我作证的。毕竟比起一位看得到摸不到的小夫人,大家都更想要个可以随意的家娼。”
他将之人的掰得更开,了深:“所以你就认命吧,乖乖拿你魅惑王爷的本事来讨好我们,说不定我们还会对你温柔一。”
屋的挣扎与呜咽声,逐渐衰弱去。
“六弟啊,快来这边,澹台烬若能见到你想必也会很开心吧。”
萧凉嬉笑着指引来人前往自己的后宅,不停撺掇对方走在前面。萧凛受不住他的,率先踏在了覆着青霜的石板小上,因心期待柔和了眸。
许久未见澹台兄了,也不知他如今过得怎样。
天渐晚,不远的清幽宅院罩在暮之中,朦胧绰约如蒙着面纱的少女。一想到里面藏着的那个人,他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可随着距离拉,最先清晰的是一阵肉碰撞的声音,规律起伏如拍击崖岸礁石的浪。其中夹杂着几声低啜泣与恼怒的扇打责骂,听得人耳发。
不等他心生退意,双便已透过大开的窗看到了床榻上耸动的数肉。
那些赤肢节相互纠缠着,淫靡而丑陋,正遵循着雄兽本能放纵。无论是过多的人数还是野蛮的交姌姿势,方方面面都是对礼法的悖逆。
“这……”他惊诧地望向五皇兄,想要他给个解释。
萧凉叹息着上前一步,痛心疾首地惋惜到:“唉,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萧凛你有所不知,为兄虽然溺阿烬,可到底天生不足,无法满足于他。”他大大方方地说了对男人而言最为不齿的隐秘,心痛之愈显真诚。
“他又天生一副贪淫好的双之躯,时常难以满足,便背着我去找野男人苟合。这回险些了事,我担忧其安全,便是再不舍也不得不允了宅中小厮帮忙替他疏解,一念焚之苦。”
提及“野男人”三字时,他刻意加了重音。言语间一字一句皆是阴阳怪气,暗示萧凛都是因为他们二人的偷之举,澹台烬才会落得如此场。
“竟是这样吗……”萧凛自然听不懂其中关窍,惊疑不定地自言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