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什么?镜吗?这里离的远,看不清。”他搂住她的起往镜走去,直到冰冷镜面贴着她的背,他用手隔开挡住。
“别动,今天的事我还没算账,不是说要哄我吗?不会只是嘴上说说吧?”边渡契在她上不轻不重扇了一巴掌,顷刻像波似的开,“好大好,很成熟呢。”
挲着她的腕骨,眉低垂,轻声:“每天除了睡就是吃,再不是就到跟人疯玩,也不知是哪累到你了,还要‘放松放松’,这么喜惹我,你就好好抱着,别松开。”
“你为什么总是不肯老实一呢?”
“好可绪织里,真的好可。”边渡契更像是喃喃自语,他的话语带着重吐息散在她的脖颈。
自己上只剩衣,也被脱掉了,脸颊的绯红延伸到锁骨,肩膀,连膝盖都透着樱粉,小还在吃他的手指,阴立着,一副亟需被人抚摸的模样。
“没有…呜、嗯!会有人的阿契…好…回家再继续吧?”
“阿契,很!”绪织里试着挣开他的手,更多的是羞耻和害怕——她被得有些难受。
“绪织里又脸红了,这次连肩膀都是红的,你自己看。”边渡契用另只手抬起她的巴,让她直视镜中。
“阿契,这里是学校,不可以这种事的。”绪织里小声嚅嗫,轻轻推开他。
“不需要,就在这里,没人会来。”
舞蹈室的镜把两人的举动全映来,她不知目光该落在哪里才好,况且还是白天,在这种地方,恋人仅仅是用手就让她有了觉……
太羞耻了!
他把沾着的手指移给她看,“绪织里,不是说恋人之间要诚实吗?都湿成这样了,还要说拒绝我的话吗?”
他煽动她。
好奇怪,变得好奇怪。
“唔……阿契,我想回家、回家再继续好不好?”绪织里小声恳求,自己的被异的手搓玩成各种形状,衣并没有脱掉,边渡契直接把手伸了去,手的形状被布料裹来,的尖被挤压着,咙呜呜咽咽羞耻的声音。
“呜呜、很痛欸阿契。”
“刚刚绪织里就是用勾引我的噢,一边说要抱,一边用蹭我,宝宝。”
“唔、手指好凉!我、还是换个地方吧?……呜呜,我还没吃饭、先回家好不好。”她乱七八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绪织里能觉自己的已经被洇湿透了,但还是不能接受要在这种地方……
“什么不可以?是不可以这样吗?”边渡契把她翻抵在镜前,被拉到大,灰棉质布料在肌肤固上小小的圈,蜜桃般圆饱满的屁,他伸手指顺着埋,指尖探到她的小,湿紧致。
他的手掌染上自己的温慢慢变,手指生的骨节分明,用来写字很方便,但摩阴也很方便,觉舒服得快要死掉了…
边渡契毫不留在她左肩咬了一,留自己的印记—一串浅浅的牙印。
赤直白的引诱。
异紧贴着自己,勾唇浅笑,面容在白炽灯更加致立,像是漩涡般让人晕眩。他穿整齐,连衣服都没乱,本就看不来在这种事。
边渡契拨开他的秀发,大片雪白的肌肤,藏在肤莹玉般的骨,给人很温柔的。
边渡契重新把手伸她的里,指在小阴唇上打转,大拇指则摩挲着花,其余手指有规律地摩着整个阴,淫顺着掌心落在地上。
“本就不是一码事、!”绪织里打了个颤栗,扭着想躲开他的手,小又挨了一巴掌,清亮的响声,还有指尖抚过阴唇的快,短暂迅速。
边渡契注意到她的视线,顺着望过去能看见少女大片的后背,纤瘦单薄,发散在腰间像栗的海藻般,乖巧坐在自己上,还在轻微发抖,又纯又,光是一个背影就让人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