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她见向妈妈眉目间隐忧未去,看着好似比她还要更愁上几分,不由得心诧异,问:“怎么了?今儿看你就觉得不对劲。莫不是家里有什么事罢。”
梁氏有些恼了,声音咳嗽了声。向妈妈骤然回神,赶忙问:“太太说了什么?您、您再说一遍罢。”
她这句话问完后,才发现向妈妈的睛有些发直。似是在看着什么,又似是在神。
所
儿不见了倒也没什么。向妈妈怕的是和那齐茂、红相关的事,都是张来经手去办的。如今儿不知在哪里,她总觉得有提心吊胆的。
先前在布庄事的时候手里攒了些钱。先前忙着的时候没空倒也罢了,如今有了钱又有了空闲,他比以往的时候花费还大方些。一段时间来,愈发的不成了。近日来竟是吃喝嫖赌都沾了。
刚才向妈妈说那话,梁氏倒是没猜错,她是真的想给张来谋一个差事。只因张来自打没有了来福布庄的生意后,又和以往的狐朋狗友混在了一起。
向妈妈听了她这问话后心里一,赶忙说:“没事没事。我不过是想着最近铺里的生意不太好,琢磨着该怎么帮帮您呢。”
梁氏说的向妈妈的儿便是张来。
向妈妈低着苦笑不已,却没敢接这话。
思及此,梁氏不屑的轻嗤了声,“老太太也是个势力的。原先重六最艰难的时候,她不肯好好帮他,只偶尔给他小小的好。如今看他争气了,他媳妇儿娘家也是不错的,老太太又开始拉拢他。”
她确实是有心事,也确实是心不在焉。只因她的儿张来,不见了。因着一直在国公府里当差,晚上也不曾归家,所以这事儿还是张来他爹托了人悄悄带话给她的。
梁氏扭去问向妈妈,“我又有了个主意。若重六知他姨娘被老太太害过,他和老太太争起来,这国公府还不就是我晖哥儿的了?”
“这事儿不用你帮。你是想给你那儿谋个差事罢?”梁氏不甚在意的说:“你那儿不太成,铺里的事他撑不起来。改日里我找找庄上有没有适合他的活计,给他安排一个。”
梁氏听了后本是了喜的笑来,后来想想又改了主意,“罢了。后来的许多事母亲都没再参与,和她说了也是无用。倒不如我们自己理了再说。”
家没有私隐的事呢。”向妈妈:“这事儿啊,您别。多了没好。走一步算一步就是。真的想不通了,不若回趟将军府,问问太太去?”
“算了。”梁氏没了兴致,摆摆手:“也不知你今儿怎么了,魂不守舍的。”语毕她自顾自去到旁边拿了账册过来翻看。
可是说来也怪,赌场的人说他是在巷尽,可是那些狐朋狗友赶到去找他的时候,却发现人不见了。
原本张来是在帮着看来福布庄。那里是侯爷留给重廷川的一产业,只不过先前一直由梁氏打理着。后来重廷川成了亲,重老太太主将这些铺要了回来尽数交给了重廷川。
今早来府里送菜的人悄悄与向妈妈说,前些天张来赌博输了不少钱,前天的时候赔不钱,被赌场的人堵在巷里打了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