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妈妈?”听她提起梁太太边最得力的人,郦南溪十分意外,“怎的要问她?”
听闻郦南溪喊去问话,姚娘就将自己正在栽种的话暂且搁到了一旁,赶往了石竹苑。待到通禀后就低着垂着快步行了屋里。
姚娘是郦南溪嫁过来时所带的陪房,其夫姚和顺正是帮郦南溪照看着八宝斋的掌柜。夫妻俩老实可靠,很得郦南溪重用。姚娘因着惯于侍花草,一直在大花园里帮忙。
梁氏素来多疑,什么事儿都会转个弯的去想。姚娘自然也知。听闻郦南溪这么说,她就没再提这茬,只歉然:“可惜我与向妈妈也不熟悉,不然还能帮问一问。”
郦南溪忽地想起一事来,又唤住了她,“不知杏花胡同那边住的都是什么人?”
认真说来,这事儿倒是
见她是这个目的,姚娘倒是笑了,“如果真想知的话,不若问问向妈妈。”
“她也是冀州人。倘若我没记错的话,向妈妈娘家离那杏花胡同好似没有多远。”
说到自己娘家,姚娘先前的忐忑已经尽数去了,面上带了笑,“难为连这小事都还记得。正是冀州的。”
“杏花胡同我是记得的,可是最北……”姚娘有些犹豫,“是为了什么事问起这个来?我可是记不清了。不如回去的时候问问当家的,然后再来回了。”
郦南溪将这事儿记在了心里,笑着与她:“改天再说罢。平日里我和向妈妈没甚说话的机会,若是唐突问起来了,太太怕是要怀疑。”
郦南溪自然不会将这些事详细与她说起,先前也已经想好了理由,就:“听人说那里地段不错所以想着在那边开个铺。又听说最北那好似要卖,所以多问几句。毕竟旁人的话不能尽信。”
姚娘不明所以,有些茫然的问:“怎的想起来问这个了。”
姚娘也是花之人,行礼问安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了那花两,“……不知寻了我来所为何事?”
“那你多久没有归家了?可知晓杏花胡同最北的那一人家?”
郦南溪听闻后摇了摇,“这倒不必了。我不过是偶尔听闻了这一人家所以问问。”姚娘家是冀州的,姚和顺家却不是。如果姚娘都不记得杏花胡同最北是哪一,姚和顺又如何晓得。
思量着之前关太太所言,郦南溪让人将姚娘给叫了来问话。
姚娘听闻后福了福准备退去。
“我是心里搁着个事儿不吐不快,所以前来叨扰,倒是不麻烦国公夫人再备膳了。”关太太笑:“我家中还有事,就不多打扰了。您好好休息便是。”说着自顾自离去,不让郦南溪来送屋。
郦南溪刚才正休整着花枝,这时就将小剪刀搁在了一旁,“听闻你娘家是冀州的?”
屋的时候,郦南溪正侍着屋里的一盆牡丹花。这是一株重牡丹,淡粉稍红的花交错重叠,很是漂亮。
郦南溪知晓关太太是看她怀了孕所以不愿她劳累,忙唤了郭妈妈前去相送。
被对方婉拒。
郦南溪又和她说了几句有关养牡丹的事儿就让她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