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南溪,“我确实不知这事儿。毕竟我没亲看到姨娘打杉哥儿,所以不敢随意乱讲这样的事。”
郦南溪悄悄朝重芳婷几不可辨的摇了摇,上前与何氏:“不知二说的惹事是指什么?”
看看外面,“还没到衙的时候。”
她们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不低,离得不远的丫鬟婆差不多都能听见。
“嗯。”重廷川随应了一声,给她将靠着的靠枕拍放在她背后倚着,这才:“我估摸着你这个时候差不多快要回去了,正好也没甚事,就来看看。”
郦南溪笑弯了眉,“六爷这般随意去随意来,也不怕陛知后革了你的职。”
提到这事儿重芳婷的眶还是有些泛红,轻声:“反正手重的。”又:“不必忧心,已经好了。”却从始至终还是没说到什么地步。
他很少在外用这般的语气与她说话,郦南溪脸红红的钻了他怀里靠着。
她朝何氏勾唇笑笑,“当然了,二和我不同。你即便没有亲看到,也是能知晓事来龙去脉的,自然也能随便讲与人听。”
此时不比以往。郦南溪有了孕,不能等闲对待。
“好!”郦南溪一应承来,“六爷帮我带孩。”
“自然是她姨娘将杉哥儿打了的事。”何氏朝她撇了撇嘴,“莫不是六还不知。也难怪,你年纪还小,不知家里的事也是很有可能的。”
……
“我可是顺着二的话讲的。”郦南溪看着十分讶然,“二为何生气?莫不是顺着你的话说、答了你刚才的疑惑,也要被你指责不成。”
旁的不说,单就二质疑国公夫
虽然她这几句话看着没什么,可仔细听过去却好似在讥讽嘲笑一般。
重廷川知晓她的疲累,就稍微调整了姿势让她靠的更舒服些。
郦南溪看重芳婷是不愿麻烦她也可能是不愿向人低相求,最终就没多问,轻声宽了她几句。
“我倒是才知你这样看重我的差事。”重廷川莞尔,拉了她怀中靠着,笑:“若我真被革了职,往后少不得要靠着你来养家了。”
何氏正婷婷袅袅的往这边走了,在旁看到了两人低声细语,甩着帕说:“六可真是好人。如今她和她姨娘惹了事儿,六都还敢靠过去。”
重廷川抬指轻敲了她的眉心,低笑:“调。”
过了几日她去老太太那里请安的时候方才知晓,姨娘被打的卧床好几日,竟是直到请安这天方才能够起。
何氏涨红了脸,怒气冲冲的看着郦南溪:“六在说什么!怎能随意诬蔑人!”
郦南溪听重芳婷说姨娘被打,本以为不是多大的伤势,毕竟重芳婷虽哭诉了半晌,却没让她帮忙请大夫。
两人相依相偎着,不多时竟是睡着了。
郦南溪听闻此事的时候,恰好离重芳婷不算远,就问她:“姨娘究竟伤得多重?”
重芳婷一听何氏那夹枪带棒的语调就气极,上前一步想要与她理论,被郦南溪拉了一把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