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南溪不肯听,重芳苓却非要说。
“花是可以。”重廷川将巴搁在她的,将她箍的很紧,“不过,只顾着花不搭理我,这可就不成了。”
她这些的时候,都是在书房行的。
郦南溪这才知晓,若非皇后娘娘持让重廷川娶郦家女,那么梁氏就很有可能把梁意给重廷川了。
说到此,重芳苓哭得更厉害了,“可除了外祖那里,我如今去哪里找到更好的人家?六,你说,我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让母亲改变主意?”
他的手臂结实有力,她挣扎半晌挣脱不得。只能闷闷的说:“六爷这是什么?莫不是不准我花了不成。”
难怪梁意对她有种莫名的敌意在。
她这话明显就带了赌气的意味。
重芳苓显然不信她,一把将她甩开,恨声:“你莫要惺惺作态了。谁不知当初想要嫁给国公的京中闺女多如?原先娘和外祖母都想要意表嫁给国公爷。最后偏你得了去。你既是能谋来国公夫人一位,帮我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我有不搭理六爷么?”郦南溪把一扭,“我哪里敢呢。”
看这姑娘哭得伤心,郦南溪暗叹气,拿重芳苓腰间着的帕给她,“泪吧。”重芳苓不接,郦南溪就将帕到了她的手里,“我也不知该怎么办。我哪里知这些。”
不过,梁意的这种敌意与曾文灵不同。曾文灵是心仪重廷川,所以看她不顺,针对。但梁意更多的是那种类似于东西被抢的闹绪。所以相较来说,郦南溪不喜曾文灵更多一些。对梁意,无视就好。
重廷川看着她一将花枝剪好,一将花叶摆放工整,又看她悉心的将花儿到瓶中。自始至终,不发一言。
郦南溪刚才听到他的脚步声就知他在靠近,看他探手,意识的就往旁边躲。可她反应快,他比她更快。她稍一挪动步,他已经侧跨过去转了方向将她搂怀中。
将这一个好,郦南溪方才取了自己新得的花瓶用心起来。
郦南溪没料到重芳苓会对她说这些来。不过,重芳苓既是松开了手,她就也不在这里多待。淡淡看了重芳苓一就转而去。
重廷川抬手了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笑,“还不敢?
“芳儿了那样的事,我的婚事肯定要受到阻碍。”重芳苓抹着睛,“我问我娘。我娘本来和我说,若找不到合适的人就把我嫁给表哥。我想这样好,表哥人不错。结果刚刚我去找她,她又要说想把表嫁给廷晖,给我另寻良人。”
郦南溪记得自己刚才过去的时候重芳苓不在那里。想必是她离开后重芳苓去寻过梁氏。
重廷川静默许久后,终是忍耐不得,将书丢掷在了一旁,大跨着步走到她的后,从后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她当初都不知自己很快就会嫁人,又如何得知这些事该怎么去。
回到石竹苑后,郦南溪先是寻了个不错的花瓶了一瓶花让人给老太太那边送去。她今日是不准备搀和到二房那边的事去了,先前老太太也遣了人来叫她,她只说得陪着国公爷,不得闲。送瓶花权当是给老太太舒舒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