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南溪知去不如上来容易。就让重令月在后面走,她在前面走。这样的话,万一重令月没有踩稳,她在面还可以帮忙托一。
平日里她的边都有人跟着,于姨娘不在的时候,就有旁的丫鬟婆跟着,再不然就是吴氏让她跟在边。她都是空来这里看小花。如今刚好她只古妈妈一个人照料,有空闲,又刚好遇到了郦南溪也有空,方喜喜带了郦南溪过来。
重令月轻轻说着,握紧了郦南溪的手,“婶婶你瞧,这石中花在石里都能成长,长的那么好。所以我也该好好长大,是不是?”
周公公赶忙迎了过去,“常大人今儿怎么来了?”
小姑娘来来回回很多次了,自然知她是为了什么非要走前面不可。正如之前上去的时候,郦南溪持着要在后面。
小姑娘这便非常开心起来,拉着她的手摇啊摇,笑的大睛都眯成了一条。
“我时常一个人过来看看。有时候瞧见了它,就会心好起来。”
一个小小的孩,却太早的知了要的面对生活,和那花儿一般勇敢的面对一切。
常康声音嘶哑的问:“爷呢?”
重令月小脸红扑扑的,喜悦的在后面走着。见郦南溪不时的回抬来看,她走的愈发小心。
“嗯。”常康,不停的朝房门望过去,右手握拳猛地一砸左掌,恼:“爷什么时候能来?”
重令月也觉得自己在这里待的时间够久了。
重令月不过才四岁多。这样早的就悟了这一,郦南溪心里酸酸的。缓了一会儿方才说:“正是如此。月儿真聪明。往后你也要和这石中花一样好好的长大。”
两人在这里逗留了片刻,郦南溪看天寒风冷,就想要和她一起去。
人们守在外。周公公刚吩咐完小太监们去准备茶,一抬便见一人步履匆匆的朝这边行来。
重廷川正在里议事。洪熙帝将他叫到了御书房中,与他商议京中防务。
“咱家帮您去知会一声。”周公公见常康这般失态,生怕
来人是常康。原本今日跟着重廷川的是常寿,而常寿正在不远守着,所以周公公方才有此一问。
郦南溪本想告诉她,是她刚才的那句话里自己不小心说漏了的。但看小姑娘这期盼的神,她想了想,说:“因为石中花是最适合它的名字。我想,月儿那么聪明,一定会这样给它取名字的。”
郦南溪意识的就往旁边闪了一。可还是晚了。有人在她小猛推了一把。她一个站不稳,往旁边倒了去。
走到半途的时候,郦南溪又一次回去看重令月。突然,她发现重令月脸骤然变了。而后,她听到重令月一脸惊恐的大声叫:“赶紧躲开!”
待到话问后,周公公便发觉了不对。常康沉默寡言,十分沉稳。但此刻他神焦急额上带汗,显得十分焦急。
重令月听闻后,大睛眨啊眨的,十分开心,“婶婶你怎么知我给它取名叫‘石中花’的?”
周公公忙:“在和陛议事。可是有事发生了?”
童言最是纯真。虽然质朴,却说了自己心底里最深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