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设罢。”郦南溪顺说:“我擅长一些。”
不过,即
“原先大嫂负责的是人往来,但依着我的意思,六这个却不合适。”
郦南溪知她们是好意,而她也真的不适合在这个时候人往来,就谢过了她们,与老太太:“祖母就谅我,允了我偷偷懒罢!”
这话倒是有几分理。其实重老太太当初也想过,郦南溪接手梁氏负责的人事往来这一块不太合适。
“您想啊。六往年都是在江南,京城里的人她认得多少?就算知是谁了,哪一个是哪一个的姻亲、谁和谁好、谁和谁不投契,六又能知哪些?倒不如给她换一个负责的差事,也免得到时候了岔而不晓得。”
她边的妈妈们有几位是府里的老人,细细问过她们后,府里的很多事便也清楚明白了。
其实着人一事,倒是最为得益。毕竟重家声望,能够参宴的人家都是京中权贵。与这些人家的女眷相交定然是大有裨益。所以无论用哪个差事来换这一个,其实得益的都是接受了这一块的人。
重廷川见郦南溪虽然是在问他“负责什么好一些”,但看她笑得促狭,便想她不过是惯常于在吃饭的时候陪他聊天提起了今日的事,所以随这么一问。他知她心里一定是有了主意的,就问:“你觉得什么合适?”
重二老爷自打落后,虽然一天天在康健,却也没有恢复到以往的样。依然有些憔悴,且也没有力在往外去了。重二老爷日日待在家中,徐氏无需再担忧他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心好了不少。
“我也乐意。”何氏也在旁表态,“不过,还是先看看六的意思再说。”
重廷川看她答得快,知晓这就是她先前打算好了的,淡淡的“嗯”了声就没了话。
不过郦南溪一句“偷懒”,就将那人往来之事说的更为累人更为难办些。往后无论是谁和她换了,面上都是极其好看的。
蒋氏看老太太神有所松动,就:“母亲说的有理。老太太不妨给六安排了旁的事。无论是和我们哪一个换,我们都是十分乐意的。”
看到郦南溪后,徐氏比平日里要了许多,主动拉了郦南溪到她边坐,和她寒暄了几句,又与老太太:“不知母亲打算让六负责哪一个?”
“哦?”
郦南溪的心里本是择定了一个。但那事儿原本是二何氏负责的,她和何氏又不太对付,所以一时间也没有说,只:“我想着既然对这些还不太熟悉,不若回去后问一问,待到清楚明白自己该什么了再和老太太说。不知合适不合适。”
老太太也看她心甚佳,就笑:“你先说说看。”
重老太太心了然,笑着说了句“你啊”,又问郦南溪:“西西觉得哪个合适?”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来。老太太让她明儿的时候去香蒲院一趟,把自己想好了的差事与她说一声就成。其余的老太太自会安排好。
郦南溪便在这个时候和重廷川提起了这个事。想到那日要邀请曾文灵来,她横笑看重廷川,问:“六爷觉得我负责什么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