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曾答应过我的那几次吧?”
郦南溪才不信他这句话。
一些时日不见,那少年愈发隽秀倜傥,气质更胜以往。
只不过今日他恰好遇到了梅家三郎,心里有些不太舒坦罢了。
如果是以往,重廷川自然不会在意这些小事。可他就是不由得想到了小丫那句“老爷”。
谁知刚刚迈开一步,就被他站起来从后拦腰抱住。
郦南溪初时还有些生气,后来见他连个新鲜词儿都没有,只知说那两句话,想气也不知气什么好了,反倒是被他逗的哭笑不得。
折腾了半晌,来来回回也只“对不住”三个字反反复复的说,再不然就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也是巧了,两人穿了同的衣裳。
再看梅家三郎,他就愈发觉得那少年……当真是年少风。
她虽未明说,但她待他的心意,他还是知晓的。
他再也忍耐不住,揽住了那细瘦的腰肢,倾吻了上去。
重廷川一把将女孩儿了自己的怀里,看她恼的泪都在打转了,知晓自己先前的话是伤了她的心。
心里就愈发的有些不是滋味。
重廷川在她后探手搂着,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力度之大,恨不得将她整个的自己
“听说卫国公‘文韬武略’甚是厉害。”郦南溪说:“如今我看,后那两个字倒也还成,前面那两个倒是很值得怀疑。”
重廷川心松了气,看她笑得狡黠,心里又是喜,又是疼惜。偏她嘴唇红的,瞧着十分可。
他并非怀疑她什么。
“六爷是怕我也被那梅家三郎迷了去?”郦南溪好气又好笑的抬指戳他膛,“是不是这个意思?”
郦南溪忽然记起了他昨日里说的时候,腾地面颊绯红,当即站起来就逃走。
中容,重廷川轻咳一声,略有些不自在的:“那梅三郎相貌不凡风倜傥,乃是世间少有。听闻但凡见过他的女,未有不心仪于他的。”
这话她说的半真半假,其中也是蕴了一怨气的。
重廷川忙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哄着,生怕她一时间恼了他,就再回不到以前那般投契亲密的日了。
她在他前猛推了一把,佯怒:“六爷既是不信我,那就把我栓在这府里好了,一辈不去,那就一辈都不会看到旁人了。”
不过,她肯和他开玩笑,那就是应当没事了。
即便就是这个意思,重廷川也断然不会承认,只淡笑:“没有。不过是和你说起他来罢了。”
重廷川看她似是发怒实则委屈的样,知自己说的话让她误会了,就赶忙伸手将她搂住,不准她跑远。
当两人都有些意乱迷的时候,重廷川缓缓开。
郦南溪初时还是没听明白。待到将重廷川的话细思了好几遍后,她终是明白了一,登时哭笑不得。
还什么风倜傥世间少有……
重廷川一听就知小丫在打趣她。
可他哪里会哄人?
如果没有旁的意思,他会专程说起那梅三郎来?
任谁被自家夫君这样怀疑,都不会心里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