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昨日里重廷晖说他的那一番话当真是气极,让他胆惧害怕。
“哦?不知你有何要问个清楚明白的?”郦南溪转眸望向重令博问。
这时候梁氏说:“你九叔叔是心疼那鱼。你要知,那鱼可是他千辛万苦从梅公那里讨来的。梅公的东西,哪里是轻易许人的?”
重廷川说过不让她去,是不愿她为此劳心劳力。一旦对方欺到上了,他定然不会让她闷声由着旁人欺侮。
且不说郦南溪是他婶婶,单看郦南溪一品国公夫人的诰命,他一个黄小儿这般无状,那就是可以吃数落的。
这话说得可是实在不太客气。
虽有重廷川雷霆手段将事压,还把吴氏打发了回去,但郦南溪一早就知对方应当不会罢休。
吴氏有梁氏撑腰自然不惧,就想要回答。可她还没开,旁边重令博已然扬声说:“我们被人狠说了一通,心里委屈,自然要向你问个清楚明白。”
小姑娘正好在偷看她,见她笑了,就回给她了一个笑容。羞涩而又甜。
而她,也不会就这样忍气吞声受着。
昨日的事很显然是和梁氏的授意还有重廷晖的指责有关系。她这样问来,也是想当着梁氏的面说个清楚明白。
乎她们意料的是,这位年轻的国公夫人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脸上带了浅淡笑意。好似是没有发现重令博的无礼,又像是本不在乎他的无礼。
在梁氏旁边站着的三位姨娘就都悄悄往郦南溪这边看过来。
郦南溪走到前面唤了梁氏一声“太太”。梁氏应了一声后,她便自顾自走到旁边的太师椅上坐,并未多等。
她就朝重令月笑了笑。
郦南溪权当没有瞧见,只自顾自的在那边浅笑坐着。当梁氏收回目光后,她就寻机朝于姨娘看了。可于姨娘低着望着地面,从郦南溪的这个角度本看不到她的表。因此只得作罢。
梁氏看她的时候,神就有些不善。
“是。”重令博倒是听梁氏的话,“这事儿我不怪九叔叔。我打了他的鱼是我不对。”语毕又恨恨的看了郦南溪一,“只是六这样不搭理我,连句说的话都
郦南溪说:“昨儿完了事本想去看看,无奈那时候国公爷回来了。他让我不用院,由他来理,我便没有前去。五应当是知晓这事儿的,如今却来责问。莫不是五想要拂了国公爷的意思?”
说到最后的时候,他的脸才终于变了。
“我打坏了你的鱼,是我不对。”重令博扬起的巴没有半儿低去的意思,抬的的说:“可我年纪小,你原谅了我就罢了,何须非要去九叔叔那里乱说?害的我被九叔叔好一阵说教。”
顿了顿,她又笑,“不知五昨日里去寻我,是为了何事?”
这时候吴氏忽地开了,“昨儿我和博哥儿去寻六。只可惜有事没能相见。我们娘俩在那里等着,待到博哥儿哭得嗓都哑了,也没等到的事完。”
郦南溪经了昨日一事,对五和二少爷没甚好。不过照着前的形看,这二儿倒是有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