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姑娘暗喜。
五姑娘顿了顿,低说:“自然是真。”
郦老太太问庄氏:“可有此事?”
他们的祖父郦大学士为官清廉刚正,桃李满天,名声一向极好。老太太这些年严格教导女,极是看重声誉。若老太太知晓四房人这样糟蹋家中名声,少不得要发怒。
媳自然不能随便将银借给大嫂。并非是有意刁难。”
五姑娘摸了摸腕上的赤金镶红宝石镯,想到重大太太对她的偏,心中稍定,颔首:“我自是不敢欺瞒祖母。”
“拦住了又如何?”一直沉默着的大太太王氏突然开了。她知自己女儿得了国公府大太太看重,若自己一味畏缩,只会连累女儿被人瞧不起,所以鼓足勇气说:“那些人探探脑的总是看到了些,最起码能够瞧见郦家人和郦家人吵起来了。”
郦南溪倒是也想帮着母亲和说话。只可惜那肖远面一事与她有着莫大的关系,她心虚,生怕自己说错一字半句的反倒添了乱,所以只能闭不言。
四姑娘笑:“若大伯母和五妹妹没有追来翡翠楼,只在家里和我们‘商议’的话,旁人怕是也没机会瞧见甚么的。”
看着她们一个个的这般作态,郦老太太脸一沉。两房人争执起来,就连一向沉默的王氏和一向温和的四姑娘都齐齐上了阵。
“果真如此?”郦老太太追问。
这极其平缓的一句让屋里所有人都心愕然。
老太太的声音平静无波,响在空旷的屋中,与那袅袅檀香混合,显得有些飘渺和淡漠。
这话她先前期期艾艾的时候倒是没有提起过。
郦老太太问王氏,“还是为了捐监那事儿?”
郦老太太侧首示意了,顾妈妈就将之前她收在上的那封信拿了来。
郦老太太听闻后皱了眉。
郦老太太问五姑娘:“你说的可是句句属实?”
王氏不安的挪了挪没敢答话。
五姑娘在旁叹:“怎知因了这事儿?若只这事儿的话,孙女怎会敢到老太太跟前来诉苦?孙女最难过的,是四婶婶不肯帮我们就也罢了,偏要寻了外人来看我们笑话。结果使得我们在翡翠楼里没脸,往后再不能去不说,旁人还看了咱们郦家的笑话。”
谁也没料到肖掌柜的竟是亲自给老太太写了封信。
郦老太太慢慢说:“可是,肖掌柜的信里所言,与你说的并不相同。”
其实老太太这样想倒是估了郦南溪。
庄氏反驳五姑娘,被郦南溪和四姑娘齐齐拉住了。
她厉声:“够了!莫要再说!”说罢她望向郦南溪,心中十分欣,心西西总算是没有搀和去。
“这是你们回来之前翡翠楼差人送来的。”郦老太太说:“肖掌柜的跟我说,今日因为一些事,与老大家的和五儿起了冲突,万分愧疚,所以特意写信来与我解释。并声明,老四家的和竹儿、西西她们并未惹事
庄氏最厌烦五姑娘这种人,说话一半真一半假的,让她辩驳起来也很是费力,“回母亲,当时翡翠楼的肖掌柜看到楼里有了争执,来说了五儿几句。倒是有旁人想过来看,被肖掌柜命人给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