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路的大丫鬟看她们赶了来,就朝郦南溪友好的笑了笑。
太太姑娘们都在为了等要和重大太太的见面而紧张着,本没有人去看她,更
好在刚才耽搁的时间并不久。且大太太和二太太她们为了保持仪态的端庄走的很慢,所以不多时四房的母女三人就追了上去。
噤声的动作后,她能即刻将满腹的惊呼咽了回去。
郦南溪悄悄的将耳上坠拿来,果然正是那漂亮的栀花羊脂玉耳坠。
“西西久等了。”四姑娘和母亲一同往郦南溪这边行来,说:“已经没了大碍,我们赶紧走罢。”
她悄悄打开怀里的那个素白帕一瞧,震惊的发现上面躺着的竟然是原先在她双耳上着的珍珠耳坠。伸手摸摸自己的耳垂,赫然已经换成了另外一副耳坠。
前面四姑娘和庄氏因为想要追上前面的大太太她们,所以走的脚步很急。虽然不住的在促郦南溪快一,却并未回来看。
郦南溪看了他的急切和紧张。不过,她并未打算妥协。
郦南溪微愠,这耳坠是母亲送给她的,哪里能有什么问题?
她又气又恼,本是想将自己的东西换回来。在手指尖到珍珠耳坠的刹那又改了主意。
迟疑许久后,她最终还是将刚刚摘的那个栀花玉耳坠了回去。又将素白帕好生折起,将珍珠耳坠裹在里面放在了自己怀里,这便脚步急促的小跑着往前追赶而去。
毕竟此人是敌是友她本都不清楚。若是那新耳坠上有甚问题,她贸贸然上了岂不更加麻烦?
心懊恼着,她转就要离去。却被前的人给拦了来。
她捺住满心的疑惑和不安,努力神平静的快速环顾了四周。
一对玉质温细腻的羊脂玉耳坠,雕成栀花形状,巧可。无论工和玉质,都远在四姑娘那一对之上。
常安听到了渐行渐近的脚步声,看着有人要往这边来了,他再也顾不得其他,又急又促的了声“得罪了”,抬手放手快如闪电的几,而后将一个东西往郦南溪的怀里一抛,这边脚步挪移快速往旁边掠而去。
郦南溪不明所以,不解的望着常安,“你这是要甚么?你主又是谁?”
“事不宜迟,姑娘最好赶快换上这一副。”常安边说边四顾看着,“应当是您现在着的有问题。”
说着,他就将手心的素白帕摊开来,里面包裹着的两个小东西。
“姑娘莫要紧张。”常安低低的快速说:“主让我送个东西来给姑娘换。”
郦南溪看她面和善,自是回以一笑。
刚才的事发生的太突然。从男猛地现到他离去,不过极短的片刻功夫。郦南溪尚还有些怔怔的反应不过来,随答应了一句,就跟在四姑娘和庄氏的后面往前行去。
看她依然不相信,常安急得都快骂人了。好在他心里存着一丝清明,知这位姑娘是爷的重要客人,即便再急再难,也不敢有半儿的不敬。
常安急得鼻尖上都冒汗珠了,却还是不得不耐着与她说:“我主是谁,姑娘不必多问。不过,断然不会存有害您之心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