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芽松了一大气,挡开他的手臂,转问:“你怎么在这里?”
“那刚刚那个男人是谁?你这个时候去和他见面,”石通忍不住质问,“是不是有了私?”
李芽立刻打开窗,轻轻了去。她四张望一,借着月光,没发现什么异常,这才悄悄往杜鹃声的来源走去。
李芽心猛地一缩,面上却不动声,“杜鹃叫?那不是很正常么。”
她努力回看,却被别着脖,怎么也看不见。
壮的树后面,站着一个黑衣人,他见李芽来了,把一个纸包递到她面前,压低声音说:“药,服后两个时辰不省人事,三天后的此时,把人带到偏门。”
“……”李芽转就要走,“没有的事,你看花了,我跟那人一关系都没有。”
“你就这么不耐烦?这么敷衍的解释,你以为我会信!”石通拉住她的手臂,把她拽到前。
“我不!再不你都跟别人亲上了!”石通气得两发红,手也摸上她前,“那人怎么的,我也要怎么!”
“晚上睡不着,来走走。”石通凑到她前,“我听到杜鹃叫了。”
于是她从晚饭时就心不在焉,直到氏哄着孩睡了,她才来了神。
石通不再答话,抱着挣扎不已的李芽,乱乱摸了一通,李芽死死护住自己前的衣衫,就怕被他摸到那个纸包。
“咕咕……”外面响起断断续续的杜鹃啼叫。
李芽吓得就要尖叫,可惜还未声,便被捂住了嘴。
寂静笼罩了整座宅,李留在书房照看何崇,氏和两个孩也早早睡,李花陪着柳绡在小院,只有李芽,虽然灭了灯,但她靠在窗边,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她把药揣怀里,小心往回走,就在她快到李家小院时,冷不防被人住了肩。
“芽儿,大晚上的,你什么去了?”石通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石通,你是不是有病?”李芽气,“你跟我是什么关系,要你这么多?你要倾心于我,那是你自己的事,我什么时候答应过?我只不过和别人办事,你也得这么宽,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白天,她在和那人往来的墙里,发现了一页纸,说让她晚上等着。
李芽连忙,就见那人上墙,不见了。
“你听谁说的,没有的事,舅母是要帮我介绍来着,被我拒绝了。”李芽没想到他问的是这个,愣了,才答。
“你看到了?”李芽被他这一说,了一汗。
“李芽,我听说你在外面让人帮你相看男人了,”石通有些不甘心,“你是不是和别的男人好上了?”
“看到了,我还见他摸你的。”石通实在不想回忆刚刚见到的画面,但他要问清楚,不然梗在心里难受。
“你真是疯了!”李芽一手打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