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鸣铮怕是疯了,不顾她怀有孕的也要侵犯她吗?
“既然如此……玥愿意服侍夫主……”
玥珂惊惧地瞪大双,想挣却又挣扎又不开,心底只有一个念:
凌鸣铮似乎十分在意她腹中胎儿,自她怀孕以来,便对她的便格外小心。除了严格监视控她的一举一动以外,每日都要她喝大量安胎养生之药,平日里只调教她乳阴等所在,极力避开孕育胎儿的小腹,更不曾用过她的小纾解望,只命她用嘴和手服侍,转间五月个多月就这么过去了。
她的声音轻而细碎,凌鸣铮没有听清,故附贴近她唇边,问:“你说什么?”
这五个月来的每一天每一刻,只要玥珂一想到里还有凌鸣铮的骨血存在,便觉得像被什么东西寄生了一样,恶心死,却又没有任何办法能够摆脱这个犹如附骨之疽般令人厌恶的存在。
“你说的是真的?”玥珂还是不愿与他亲近,微微偏与他拉开距离,小声问:“你真的……会对我好吗?”
毕竟,你只有我了。
话音刚落,玥珂毫无征兆地伸手从后方抱住他的脖颈,趁他失神瞬间,双挣开束缚,环上他有力的腰,同时主动耸腹,隔着衣料摸索着对方昂扬立的。
“我就知……你会心甘愿顺从我的……”
忽然一阵,玥珂呼一滞,豁然大惊,意识垂目往看去。
凌鸣铮留在她里的脏东西,便让他亲手杀死吧。
这个危险的姿势让她不寒而栗,电般地一阵哆嗦,意识想要合拢双躲开凌鸣铮可怕的碰。
凌鸣铮疾手快扣住她送上门来的脚踝,双臂同时向两旁用力一拉,让长久未经抚的小彻底暴在前。
只见凌鸣铮虽还衣冠楚楚,被完全起的官支起一个凸起的鼓包,熟悉的、炽的悄无声息地抵在她光的花上。
越危险的望。
“你……说的……”
本就燥难耐的望经不起半撩拨,被玥珂碰、磨蹭过的每一寸肌肤仿佛都被燃起星星炽的火,须臾掠过凌鸣铮全,化作看不见的电直窜脑。
满腔喜悦与汹涌的望交缠燃烧,淹没了一切理智,凌鸣铮三两解开腰间系带,繁复华丽的城主衣袍般地,一片线条英朗、肌理分明的膛。
可是没有用。
凌鸣铮愣了一瞬,随即上回过神来,满目喜:“真的,当然是真的!我这么喜你,只要你肯乖乖陪着我,我定会好好待你,再也不欺负你!”
玥珂定决心,深一气,咬紧牙关,迫自己从齿间几个字:
但是此刻,望着凌鸣铮澎湃的眸光,玥珂忽然心念一动,须臾便了决心——
“啧啧——”凌鸣铮伸两指翻开微阖的花唇,糙的指腹绕着绕着湿的温柔地来回划圈,勾起唇角狎昵:“瞧瞧玥这可怜的小,一一的,是不是太久没被为夫疼,觉到寂寞了?嗯?”
凌鸣铮翻覆了上去,发发胀的望充满威慑意味地抵在湿的。他盯着玥珂雾弥漫的眸,哑声:
羞怯湿小小因双被迫分开而微张,一开一合,边缘外沾染着一层薄薄的淫,玉四周光洁的肉紧绷着,的肌肉因紧张和恐惧微微颤动痉挛。
随着这个念的到来,一个大胆、疯狂的想法倏然升起,在玥珂脑海里隐约成型,悚然惊恐的视线从凌鸣铮汹涌的俊颜上移开,不动声地落在自己耸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