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颗阴仿佛被刀连割掉了一样,火辣辣地疼,玥珂前一阵发黑,不住哆嗦颤抖,直到间的肉彻底胀通红,雪白的阴阜上布满纵横斑驳的尺痕,林姑姑才暂熄雷霆,停手中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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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院极大,玥珂被带着七拐八绕走了许久,才终于来到一院落里停了来。
这个院里空落落的,仅在院中摆放了一张冷石床,四成人小细的锁链悬挂分别悬挂在园中四角的巨树上,院周围不设围墙,视野开阔毫无遮挡,仅有一蜿蜒的溪环绕,以石桥相连与凌府后院相望,院中来来往往的丫鬟仆婢皆可隔着溪远观院中景。
“妾的属于夫主,所有快都应由夫主所赐,岂容你自行取乐?”林姑姑一边挥舞手上的戒尺,一边厉声训斥:“既然这么喜夹,待会让你一次被夹个够!”
玥珂猛地倒气,随即痛叫声。
“啪!啪!啪!”锋利的戒尺犹如急风骤雨,一接一笞打在玥珂柔的小上,须臾便将那里揍得通红胀,犹如一朵盛开在两间的丽肉花。
虽然刑院位于院,往来之人不是姬妾婢就是丫鬟仆妇,并无男,但一丝不挂公然,玥珂仍觉羞臊难堪,挣扎着抬起双臂环抱在前,可她只有一双手,遮了上面便挡不住面,勉遮掩了乳,只好任由自己光着屁被丫鬟们拖拽着在院里走来走去。
可在此时,伴随着“啪”地一声脆响,腹豁然一痛!
说话间,丫鬟已经束好了她的手脚,四肢被分得极开,被锁链牢牢固定在四周,腰腹和脖颈各北一条带紧缚着,一挣扎的余地都没给她留,了四肢脚全手足俱在以外,与赤羽牢中那名被截去四肢不能动弹的罪没有半不同。
“把玥带去,好好晾一晾她的乳!”
“啊……哎呀……别!别打了!”她说了什么玥珂一个字也没能听去。戒尺实在过于痛苦,她一边哭叫着一边扭动腰肢,试图暴雨般落的戒尺。
“谁允许你夹着了?烂货!”林姑姑最恨妾不受规矩擅自淫自己的,一见此此景不禁怒上眉稍,一边厉声斥责一边从丫鬟手中接过戒尺,趁玥珂双微张的间隙抡起胳膊朝花层层绽放的玉扇去。
烈的刺激同时惹动小里传来阵阵虚,玥珂忍不住夹紧双,用力搓磨着,试图通过摩来缓解肉里深不见底的意。
玥珂被行分开四肢,被摆成一个“大”字并用锁链固定,被得红湿的小和布满淫痕迹的双乳彻底暴在人前,浑上正因羞耻而剧烈痉挛颤抖。
“啊啊啊啊!”
玥珂像一只袒的母畜一样,被行拖夜幕之。
然而林姑姑专此,手又快又准毫不留,即便玥珂不住挣扎也能次次击中她最柔的,锋利的尺尖犹如利刃般一次次剐过从花唇深探来的肉。
破薄薄的肤破而。
“抹了药若不抓紧时间晾乳便会失了药效,今日暂且先饶了你!”林姑姑收了戒尺,示意小丫鬟们解开玥珂上的束缚。
玥珂被小丫鬟们架房门的时候已是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外院你都去过,早就被人看光了,如今摆这副模样什么?”林姑姑嗔:“家主如今也不在府中,收起你这副矫造作的表,安心晾着你的乳和贱吧。”
林姑姑巴掌举起,指间微颤狠狠扇在玥珂光溜溜的阴阜上,打得嘟嘟的肉一阵乱颤,绞在一起的双受惊之猝然分离。
夜晚的院虽不如白日里闹,却也有来往走动的丫鬟仆妇,林姑姑竟将她赤放置在此,犹如畜般任人观视!
“放心吧,院很是安全,连只公苍蝇都飞不来,你在此晾一整夜乳晒一整夜都不会有人打扰。”林姑姑走上前来,圈起手指弹了弹俏生生的,愉悦:“明早起来,这便能足足大上一整圈,如果家主因此对你更加重,你可别忘了谢我啊。”
林姑姑指挥手架起玥珂仰面放置在石床上,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