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得上乖巧。”凌鸣铮两只脚同时搭在玥珂的肚上,一边颇有节律地轻,一边颔首赞:“肚是不是撑得难受?让为夫为你摩摩可好?”话虽这样说,凌鸣铮却没给玥珂任何拒绝的机会,搭在玥珂圆光溜溜肚上的双足不由分说动了起来,交替拍打、踩起小球似的腹,惹得玥珂本就撑得酸胀的肚腹更加胀痛难以忍受。
“夫主,别、别踩了……玥难受……”
凌鸣铮牢记城中礼法,一向以最严苛的规矩束玥,怎会因为她的一两句语求饶便怜惜放纵,当甚至觉得脚贱还不够安分驯服——真正乖顺的妾难不是应该乖乖地全盘接受夫主赐的训诫刑罚吗,怎会懂不懂就开求饶?
原来在上不可一世的千金大小求饶的时候也与寻常女无异。
玥珂鼓鼓的小肚时不时受到挤压和,肉可见肚隐隐颤动,立的小乳又胀了许多,颤颤巍巍地翘在前,肚里的又一波一波涌向,却被无地封堵着找不到发,只能无奈原路倒,一阵酸颤,玥珂苦不堪言,忍不住瑟瑟发抖小声啜泣。
想到这里,凌鸣铮脚一重,拇指指尖抵着往重重一,让贯穿乳孔的针随翘的深深凹陷的肉里,果然引来玥珂一阵短促的痛叫。
凌鸣铮仿佛已经了工作状态,脚底的动作渐渐不再有节律,而是有一搭没一搭、时轻时重地用足底挑着玥珂肚和乳上的肉。
他的动作虽不重,甚至可以称得上轻缓温柔,常年习武之人,四肢手足灵活有力,踏在玥珂上的双足犹如调般力时轻时缓,恰到好,温的足心抚过胀的肚,带来一阵温和的意。但玥珂却瑟缩着呜咽一声,肚里的饱胀觉并没有因为躺平而缓解多少,反而在凌鸣铮脚底的搓,腹中之更加迅速地转化为向去。
“啊啊……”玥珂无助地发喋喋呻。女的乳虽然被男人的脚趾夹紧,苦不堪言,却远比装满的小肚被被踩好受许多,刺痛伴随着熟悉的快激得她浑战栗,浑肉紧绷,手指本能而无助地在地上刮来刮去, 小中不断清亮腻的湿。
膀胱里的每一寸褶皱仿佛都被完全撑开,积蓄的达到了极致,汹涌的叫嚣着冲向,却被严防死守在那里的锁棒拦住,无地退返回腹中,一波又一波电般的酥反复冲击着前端的花,带来一阵酥骨的快。
“疼吗?”凌鸣铮用足尖拨着红的,冷冷:“疼就乖乖躺好别说话。脚垫有脚垫的规矩,再敢乱动今夜你就别休息了,让林姑姑过来教教你该如何好家里的家!”
玥珂的呻密集而破碎,时刻忍受着憋涨和将未时的快,不断着腰在凌鸣铮脚扭动。凌鸣铮虽不理会她无意义的呻和求饶,手捧公文卷轴不为所动,只是不是挪动脚掌踏在她盈盈可的乳房上,拇指指同时用力,夹在翘的上用力往外拉扯,仿佛要把两粒彻底从乳房上拽一样,用力而残忍。
凌鸣铮理着公务,小妻小心翼翼的声音断断续续从脚传来,一低就看见她怯生生的目光直勾勾地往上来。
无奈地打开,乖顺服从地让凌鸣铮糙的脚底板踩在自己柔的乳房和肚腹上,不多时雪白的肌肤上就多了几红痕。
说到底还是过去对她太纵容,没能让她更快适应妾的份,上还带着过往的骄矜。他的妾,是来伺候人的,不是享福的!
小妾慢慢变得乖驯顺服是好事,但他凌鸣铮也不是任由予取予求之辈。
南城祖上吃过女恃仗势误国的苦,因此定严苛的礼,将后宅女分为三六九等。能以正常人的份嫁夫家为妻为妾的女都是城中门大的嫡贵女,份尊贵,有着良好的教养,当不会为非作歹搅得后宅不宁,但像玥这般以外族份城的女,无论份多么贵、面容多么丽,都只能被当作的淫玩,接受严格的束和调教,万万不可信任偏,以防妖媚惑主,而导致家宅不宁甚至影响南城安危。
凌鸣铮收回目光,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满足和得意,脚的动作却没有停来的意思,反而略微加重了几分力,糙的足底一左一右同时覆上玥珂前两团酥乳,来回推挤压,生着厚茧的足心肤覆在翘红的的上,时不时故意摩着乳孔中央的针,深骨髓的刺痛引来玥珂断断续续的息。
“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