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蜡油终于还是不偏不倚滴落在红胀大的花上,自圆饱满的端向淌,转就将一整枚圆的小肉完全裹了起来。
“我为夫主都还没试过这玩意,竟被丽姨娘抢了先,真是可恨啊。”凌鸣铮咬牙切齿,手往桌一探,竟掏一与先前丽姨娘手中如一辙的红烛,燃后寸寸近玥珂。
升腾而起的刻骨快还没来得及攀上峰就被火辣辣的灼连起,整粒阴像被快刀齐割掉了一样,除了疼痛再也受不到其他。
凌鸣铮怎会如她所愿,一手住她的乳,另一手冷不防倾斜,的蜡油从蜡烛端倾斜而,再次滴溅在玥珂的乳之上。
“但是我就不一样了,我不会让你很疼的……”
玥珂如今一看见蜡烛就不禁想起方才在湖心亭里被丽姨娘用蜡油淋乳的痛苦,惊叫一声本能地扭动想要从凌鸣铮的禁锢里挣脱去。
“……”看到红烛现在凌鸣铮手里的那一刻,玥珂就已有心理准备,可当灼的蜡油又一次滴到上的时候,玥珂还是忍不住浑搐着尖叫声。
玥珂仰着脖颈发尖锐的痛叫,眶瞬间变得通红,双绝望地乱提乱蹬,淫失禁般涌大大的。
仿佛意识到自己接来要接受怎样的对待,快如同被风散的云烟倏然散去,脊背却窜起一阵可怕的寒意,玥珂惊恐地连连摇,不可抑制地痉挛搐试图夹紧。
凌鸣铮将她这副模样尽收底,结忽然上动两,腹一,望悄无声息地抬。
“啊——”
“啊啊啊啊呀——”虽被冷却凝固的蜡油包裹着,花的度却不受丝毫影响,巨大的冲击力,套着一层重壳的小肉被弹击得左冲右突,在花间稽得来回摇摆。
“莫不是丽姨娘也想欣赏小玥这般动人的淫态?”
“丽姨娘手没有分寸章法,所以才让你疼的。”凌鸣铮温的指尖绕着她微微凸起的乳晕轻轻划着圈,慢慢悠悠:
烈的摩带来蚀骨销魂般的快,玥珂不可抑制地呻声,朦胧一片的视线却瞥见凌鸣铮手里缓缓倾倒的红烛。
“疼……疼的……”
电般的快自双间窜起,玥珂前一花,脑中一阵黑一阵白,浑肉最大限度地绷紧,早就湿得不像样的小肉犹如泉般接连不断涌大大的淫。
“看来这里还没被她罚过啊……”
玥珂的神志因而模糊不清,恍惚间听见凌鸣铮莫名有些阴冷的声音传耳中:“还不快唤她前来,与本座共襄盛举。”
转间,两枚都被凝结的蜡油层层包裹、就连乳晕也覆上了一层厚厚的蜡油。凌鸣铮移开手上的火烛,比火焰还要灼的目光在玥珂上来回扫视,犹如城池的主人一寸一寸检阅自己的领地。
话音刚落,玥珂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忽然只觉天旋地转,一刻才发现自己正仰面躺倒,被平放在凌鸣铮的书案之上。
他伸手掠过玥珂腹,越过光溜溜的阴阜,拨开层层微张的隐秘花唇,找到缩在肉花之中的羞怯花,放在糙的指腹间来回搓,一微薄的息挑逗似的源源不断刺激着那枚女上最为的肉,不一会儿就将它搓得鼓胀浑圆,本就泥泞湿漉的花间再次暗吐蜜。
“不……”
“好玥儿,疼不疼啊?”
玥珂忍不住颤栗,呻里夹杂着破碎的呢喃:
“……多好看。”凌鸣铮微微勾起唇角,双指圈成环形,猝然弹击在包裹着蜡油壳的小花上。
“不……不!求你了!好啊——要被烂了!”
泪汪汪的小雪肤花貌,冰肌玉骨,不盈一握的乳房颤微微悬在前,随着她的呼晃起轻轻起伏的肉浪,两粒包裹着鲜红蜡油的,犹如一朵朵坠落在雪地上的带血梅花。
凌鸣铮却不给她任何抗拒的机会,手腕一翻,将蜡烛倾倒。
凌鸣铮用在她上的蜡油,温度明显比丽姨娘还要许多,玥珂冶丽的小脸被泪冲刷得乱七八糟,满脸都是崩溃,雪白的乳肉一阵急促动,被蜡洗礼的颤巍巍地上动,上半不住扭动,试图甩脱乳尖上又又的蜡油。
“啊——”
“放心,这是专为调教像你这样的小贱特制的蜡烛,却不坏玥可怜的小的。”凌鸣铮慢慢悠悠,手里的蜡烛分毫不动,继续任由蜡油滴落,再又冷却,直至凝固的蜡油将玥珂的两枚乳完全包裹,引起小妾一声接一破碎的呻。
凌鸣铮虽嘴上说着可怜,手玩玥珂酥时却毫不手,生着厚茧的宽大掌心几乎能够包裹住整团白生生的乳球,糙的指腹着红翘的红,指间三不五时蹭过乳首中央凹陷的小孔,轻轻抠贯穿其中的乳针,引来小妾一阵阵激烈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