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南城门旺族,父兄都是城中大将,自小受尽,养成了一副飞扬跋扈、唯我独尊的,又自认有几分姿,本以为城主府后定能独得家主恩,可来了才知论家氏论地位,她都不如兰姨娘,而她引以为傲的貌,家主本不屑一顾,甚至到这个新来的妾府之后,她才知人之上还有更之人,她自以为是的筹码本什么都不是。
“不——不!不要再来了……啊——”玥珂哭叫着求饶,矜持和所剩无几的尊严在可怕的痛苦面前本不值一提,几乎就要被她抛到了脑后。
玥珂脊背一寒,连呼都差凝滞了。
丽姨娘仅是怔了瞬息便也回过神来,对着玥珂漂亮的脸就是狠狠一扇,连声音都气得发颤,继而瞪大睛恶狠狠地用刀痛剐着她:
应过来,厉斥一声打断玥珂的无遮拦,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想及此,她更恨了。恨家主有无珠,娶了她门却不多看她一,早知如此,还不如随意嫁个门旺族的公作正室嫡妻来得快活,恨兰姨娘,分明长得平平无奇,却因为家世她略微好上一些、早她几年门,就压她一,恨这新来的贱,分明什么都失去了,却因为生了一张漂亮的脸,就让家主待她与众不同,昨日家主在她上停驻的目光格外长久,长到每每想起来,心里就像被过焚烧过了一样,得难受……
“好啊,你这小贱,竟这般不驯不服,蛮横无理,连主都敢骂上了!今日我必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玥珂几经崩溃,虽是痛叫连连,却无论如何不肯开求饶,恍惚间竟又见丽姨娘手中红烛向游移,转就悬在她之上。
玥珂疯狂地甩动,妄图甩掉那一层令她痛苦不堪的蜡壳,可它却像附骨之疽,紧紧咬着她的不放,无论怎样竭尽全力地甩动,都无法摆脱分毫,反倒激起一阵阵更加剧烈的刺痛和难以启齿的莫名快。
“不——啊啊!别——别!要被烂了——”玥珂疼得四肢痉挛胡乱挣扎,足面绷得紧紧的,雪葱似的指甲尖绝望地摩在石床面上,转间就变得血肉模糊。她绝望地动上躯,想要躲避丽姨娘手中灼的蜡油,可是浑上都被紧紧束缚半寸也动弹不得,先前滴落在乳尖上的蜡油已经冷却凝结,形成一层厚厚的红蜡壳,将左边的乳紧紧包裹其中,新的蜡油再滴上来的时候,灼的温度将其溶化,再又重新凝结,割乳肉办的炽烈痛苦一波未消一波又起,带来连绵无尽的煎熬。
“此小怕也是不能讨家主心的,不如把它用蜡封起来,你说可好?”
“叫得这么办,好可怜啊……方才不还在义正辞严地教训我吗?嗯?”
虽然不愿承认,但她心知玥珂所言不错,虽有贵妾的名,但说到底也只是妾而已,在这城主府后宅之中,不坐上城主嫡妻的位置,与朝夕可亡的妾说到底都是一样的。
“不!!不要——”
丽姨娘眸中冷光一闪,手腕微微一转,的蜡油从红烛上倾倒而,准地落在一枚羞怯翘的尖上。
“啊啊啊啊呀——”的剧痛在前炸开,被滴上蜡的像是被烧得的利刃齐割掉一样。玥珂爆发一阵尖锐的痛叫,疯了似的不住动前,雪白的肉不可抑制地细细搐。
“看,这样就大了整整一圈,想必家主看到也会更加喜。”人泪如雨,神凄苦,丽姨娘看着玥珂受刑时的狼狈模样,残忍的凌辱望得到极大满足,长久以来积的压力跟着消解一空,颇为满足地笑了声,手里的蜡烛却不曾移开,任由蜡油落,一滴一滴溅落在玥珂的上。
“怎么,很疼是吗?不如你求求我,让我看看到底谁才是仰人鼻息的贱!”丽姨娘谑笑着移动手腕,新的一滴蜡油落在另外一枚可怜的乳上,换来玥珂新的一波尖叫。
我受过的痛苦,自然也得让这个小贱同受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