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妾天生淫微贱,光是嘴上说说可不行,若无严厉的训诫和束,怕是会忘了自己的份。为了帮助妾们牢记自己只是供家主的玩、时刻铭记自己低贱的份,家法规定,凡承的贱们第二日一早必须到主母跟前接受闺训,紧一紧轻贱的肉,免得侍生、忘了规矩。玥,你可听明白了?”
乱了贵贱尊卑,明白了吗?”
“既然听明白了,那你复述一遍吧,何谓闺训,妾因何要接受此训罚?”
玥珂本不想搭话,但角余光扫到一旁的林姑姑上,不由得浑肉一紧,弱声嚅嗫:“回兰主的话,玥明白了。”
“怎么?没记住?”兰姨娘眸光一凛,柳眉倒竖,语气忽地冷了来,沉声斥问:“是没记住还是没用心听?”
竹板一一打在的肉上,红的痕迹纵横交错,玥珂所承受的痛苦也不断叠加,到了最后,锐利的痛苦宛如刀锋,一一把的割得粉碎。
好一个!挨打都能湿了!掌罚的嬷嬷心中不屑,不禁加重了力,生满倒刺的竹片起起落落,得粉肉上外翻,肉可见地一阵搐哆嗦,就连细小的肉都被急风骤雨般落的板打得充血胀,从红痕斑驳交错的花唇间瑟瑟探来。
玥珂苦不堪言,却被制住了四肢,只能发疯似的动腰,转间就被揍得通红,在痛苦和可耻的快交替鞭笞,终于再也承受不住,柔颈一歪,昏死了过去。
兰姨娘说了一车话,玥珂一开始听见只是责罚小,心中不禁松了一气。一路走来,柔的已被责罚过了无数次,虽然又羞又疼,却早就见怪不怪了,并没有多少恐惧。然而还没等她开始庆幸,又听兰姨娘提到一项自己未曾领教过的刑罚,不禁又开始惴惴不安。
果然是好颜,怪不得家主对她格外不同,若是能更乖巧听话些,想必家主会更加喜,将她交到自己手中,想必也是因为想让搓磨搓磨她的脾气。兰姨娘想到这里,心中有了计较,清了清嗓,:
玥珂泪啜泣:“回兰主,玥明白了。”
“啊?”玥珂没料到她忽然会有此一问,整个人都愣住了,张结说不话来。
“我……”她越是这般疾言厉,玥珂便越是惊慌无措,未免受到酷烈的责罚,本能地在脑海里回忆方才林姨娘的一言一语,可脑识却越发迟钝,片刻前还听得清楚明白的话,此刻无论如何都难以完整地复述,顿时急得两颊,满面通红。
正在这时,耳边风咋起,早就奉着刑的训诫嬷嬷得了命令,不由分说上她在外的阴。
“啊——”玥珂痛呼声,面上涕泪横,的淫里却是,连绵不绝,白生生的以前湿泥泞。
“够了!”兰姨娘面带薄怒打断玥珂磕磕绊绊的声音,沉声:“这般简单的规矩都无法牢记,当真不上心,实该严惩!”
“啪!”又是一板落!行刑之人乃是府中豢养多年、专调教贱的老嬷嬷,手分寸拿极好,既快又准,且不会毁伤肉,每一次让玥珂疼得死去活来的打却又夹带着难以启齿的莫名快,随着竹板锋利的边缘蹭过悬挂着金环的花升腾而起。
十六七岁的少女,眉盈盈,肤光胜雪,即便上已布满纵横斑驳的淫痕迹,仍掩不住些许珍珠般的莹的光泽,腹中灌满了主人的,也能看曼妙姿,眉宇之间还略显稚弱,却也隐约可见日后昳丽无双的绝风姿,再过几年,怕是天上仙都难及她半分姿。
“是……就是……妻份微贱,所以……所以——”
“我没有……”玥珂急得团团转,明明自己从小到大记一向极好,方才分明也听得清楚明白,怎么临到了却又笨拙地说不话来……
“什么你啊我的!为妾,既得夫主赐名便该自称玥!”兰姨娘声音更厉:“我看你并非天生蠢笨,而是直到现在还认不清现实,不愿接受贱的份。我本念你初为妾,不忍对你太过严苛,但我如今是受家主之命代为训,若放任你这般懈怠骄矜,岂不是有负家主重托?来人!就照规矩笞二十,再推外院受两个时辰晾罚,也让她长长记,早日认清自己的份。”
而今她陷囹圄,褪尽华裳、削落青丝,非但不减她绝之姿,反更添几分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动人气质。
兰姨娘不置可否,继续徐徐来:“妾为贱,能服侍家主对你们来说是天大的恩赐,你应铭五,不该侍生骄,更不该因此生旁的心思,妄图翻改命。
“嗯。”兰姨娘捧茶颔首,实则悄悄垂帘打量在刑凳上瑟瑟发抖的玥。
“啪!”竹板破空打来,玥珂哆嗦呻声,倏然传来一阵剧痛,脚趾本能地蜷紧,大因吃痛而霍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