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儿并两个年轻的小丫鬟手里拿着各种刷,在她细腻如雪的肌肤上大力搓刷洗。她们的动作快速而狠辣,并不像从前东城温府里的小丫鬟那样,轻缓温和、生怕伤她弹可破的肤,倒像是在洗刷待宰的猪羊那般鲁用力。
不久之前,她就是被凌鸣铮用这这样的刀刃残忍地剃光上所有的发。不禁秘的耻然无存,就连一墨雪青丝都被齐刮净。隐秘之失去了遮羞的耻,怯的玉完全暴在外,随便什么人都能一看到她最为隐秘柔的私。两间凉飕飕的,行走爬行时稍稍碰拉扯到的肉,都会带来一阵麻难忍的刺痛。
玥珂肤,又从小受尽,如何受得了这种苦楚,在里挣来扭去,四肢扑打起四溅的花。
“你可真是不怕死,家主的喜好也敢擅自揣测?”元儿用手指戳了戳小丫鬟的脑袋,促:“还不快抓紧活!”
“玥,安分吧。”一直沉默着活的元儿终于开,语气毫无起伏:“当心别让池里的落在上脸上了。”
“别乱动了——啪!”一个小丫鬟她不安分的动作得心烦气躁,手上的刷刷柄狠狠在光的肩,悄然留一微微凸起的红印记。
玥珂听了她的话,吓得一僵,整个人像是瞬间被定住了一样不敢动弹。
一群小丫鬟七手八脚将玥珂从里捞起,上的渍推门外,在那里,凌鸣铮已经等候多时了。
玥珂懵然:“什么意思?”
玥珂惊叫一声,差从浴池里弹而起,却被早有准备的小丫鬟们七手八脚牢牢抵在池上,溅起滴滴细碎的花。
“嘻嘻,元儿你嘛要告诉她嘛。”小丫鬟见玥珂终于安分来不敢挣扎了,连忙加快动作来回搓刷她的,嘴上不住嬉笑:“我看她现在这样也很好看嘛,说不定家主也喜她光秃秃的模样呢。”
“你是要祠堂的,上必须被清洗得很净,若是待会被府里的主们发现一脏污,不仅你要倒大霉,我们几个也要被你连累得受罚!”
“啊呀——”尖锐细密刷一掠过稚弱的,无数细小的刷甚至挤了乳孔之中。烈刺激的痛酥麻自直窜而起狠狠打脑髓,面的小又是一乍一开,腻的淫淌温的池之中。
“玥的已经清洁净,带去交给家主准备送祠堂吧。”
“上都洗净了,接来还要把面新生来的耻剃净才行。”
元儿也不与她多说,让小丫鬟一左一右掰开她的双,自己接过刀刃对准朝玥珂冒一层青茬的剃了上去,三五除二就把两间刮得净净,恍如婴儿新生的肤。
小丫鬟吐了吐,把手上的刷一扔,随手抓过一把金光闪闪的剃刀,在玥珂前缓缓转动着。
元儿瞥了她光溜溜的脑袋,淡淡:“你刚被剃了,如果不想一辈维持这幅模样,就别乱动了,免得脑袋上沾了药生不发就难看了。”
小丫鬟一边说着一边揪起一只粉的尖,手里的刷递了上去,怼着那粒红樱似的圆粒来回搓刷。
时,玥珂被带到主屋一侧的浴室里,整浸温的池中。
“女府为后,除了秀发外上其他的发都要被剃净。纳礼时家主虽亲手剃净你的耻,但你看才过去几天,这阴阜上便又隐隐生了些许青痕。为了一劳永逸让畜的保持光洁无的状态,如今这里可是添加了秘制的汤药,能够抑制发生长。”
“玥,张开,把贱周围新长来了淫剃净你就可以随家主到祠堂册了。”
玥珂望着她手上薄而锋利、闪动着寒芒的剃刀不禁心生惧意。
玥珂惊慌的视线在冷冰冰的剃刀和自己上刚刚冒短短茬的玉阜上不安地游移,想到从此以后自己的都要被维持光的模样,不禁觉得苦涩又羞耻,扭扭地绞紧双,仿佛这样就能避免作为妾不得不接受的屈辱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