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姑姑anxia墙上的机关,随着一阵刺耳的吱哑声,吊着玥珂双臂的横木从刑架上缓缓xia降,直到离地面仅有半人gao时,玥珂终于被解开手腕上的绳索放了xia来。
本以为终于可以松快片刻,谁知噩梦远远没有结束。
凌鸣铮用一种检查牲kou般的目光盯着玥珂的胴ti看了片刻,接着拉着她的双手向上gaogao举起,再次升起横木,用麻绳重新捆好了双腕挂上木架ding端的大铁钩上。随后qiang行分开湿漉漉的tuigen,拉起两条雪白的长tui取来一条带着mao刺的cu麻绳从双tui的脚踝、膝盖xia方到大tuigenbu先后捆绑几圈,最后在脚踝chu1收紧朝上拉gao,又命林姑姑推开第二gen刑架,让两条tui分到最开,一左一右同时吊挂在刑架ding端的铁钩上。末了,又用稍细些的麻绳横绕xiong前,在乳genchu1缠绕数圈,把两团圆乳勒得gaogao凸耸chu来,圆gungun地在xiong前抖动。
不过片刻,玥珂便以一种全新的姿势被紧缚在刑架上。只见她四脚朝天,shenti被悬空吊挂在两ju木架之中,双手并拢,手臂和双tuigaogao举起吊在刑架ding端,柔mei诱人的玉hu大开着,接连遭受刑罚的花xue和阴di被迫luo呈而现,jiao柔无依的shenti在半空中凄苦摇摆,初长成的圆乳因被绳索束缚,仍gaogaoting在xiongkou,可被红宝石乳夹咬紧的naitou却因重力的拉扯而成两条短短薄薄的红肉,东倒西歪地坠得xiong前,随着主人急促的呼xi左右来回轻轻甩动。
“之前在城外,没来得及把规矩给你立好,说来也是我作为夫主的过失。”凌鸣铮手持戒尺绕着玥珂四脚朝天的shen躯来回走动,一字一句清晰而冷厉:“此刻便与你说清楚讲明白,以后若是再坏了规矩,必定严惩不贷。”
玥珂一整天不是在受罚就是在受刑,双乳和花di还夹着冷冰冰的夹zi,shenti犹如母畜般被吊在两架之中,苦状万分凄惨难言,注意力全都用来维持摇摇yu坠的shen躯,被药wu摧毁的脑识更是混沌难明,也不知能把凌鸣铮的话听jin多少。
“你是东城送来求和的xia女,既然已被销了良籍,ru了南城只能为nu,从此该恪守nu礼,记住你今后唯一的shen份——我凌鸣铮的nu妾。”
玥珂被kou枷qiang行撑开的kouxue里咿咿呀呀,不断发chu犹如wu畜般毫无意义的哼叫。
“既是nu妾,便该称我为夫主,之前也已为你赐名,温玥珂这个名字与你再无关系,从此你是我的玥nu。”
被剥夺了姓名的玥nu呜咽一声,眸底又泛起了层层shui雾。青儿的药虽然摧毁了她清明的意识、严重破坏了她的思考能力,却也不能把她与生俱来的傲骨连genba起。恍惚中,意识到自己从今以后不但失去了mei丽的姓名,就连shen份和尊严都一并没有了,玥nu终究没有忍住,yan中沁chudiandian泪光。
“不愿意?”凌鸣铮将她的反应尽收yan底,不知为什么,竟没有半dian不快,相反,看着玥nu无力反抗却不得不被迫接受的模样,心底油然而生异样的满足和兴奋。
“不愿意也没有用。你已经是我的了。”凌鸣铮上前一步托住她光溜溜的后脑,指尖沿着新刺xia的nu印缓缓摩挲,仿佛要提醒她时刻铭记自己的shen份。
“zuo我的nu妾有什么不好?”凌鸣铮俯shen贴近她,缓缓说dao:“只要取悦我就好,你现在虽只是地位低贱的nu妾,但把我伺候舒服了,nu妻的位置也不是不能给你……”
南城男zi可以娶妻纳妾,又因城中推崇nu礼,故妻妾又有nu妻nu妾与嫡妻贵妾之分,虽然nu与人分属两个不通阶级不得乱了尊卑秩序,nu妾却能因功升为nu妻,虽也是无法翻shen的贱nu,但待遇却好上许多,至少不用担心会被主人家提脚发卖。
凌鸣铮本以为这对玥nu来说是天大的恩赐,谁知对方却gen本不为所动,连yan睛都不曾眨一xia。
不识抬举!凌鸣铮暗骂一声,又dao:“伺候我有伺候我的规矩,除了恪守南城《nu礼》以外,我这里的规矩你也该牢记在心,犯错则要接受惩罚,哪里犯了错就惩罚哪里,譬如说——”
凌鸣铮在她tou脸前停了xia来,戒尺末端抵着她的唇角,说:“若是称呼有误,就罚嘴。今日夫主问话,你屡次不答,是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