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姑姑奉命去了,走到一半又听凌鸣铮:“再取一副枷来。既然这么不愿与夫主说话,那便不说罢。”
“看来果然很舒服啊。”凌鸣铮轻哼一声一声松开她的乳,冷冷:“只是我的妾,从来不享受——林姑姑,去取外间那套红宝石乳夹夹来,好好教教玥这一生只知贪享乐的金贵肉。”
“啊——”媚药余威仍在的乳尖上骤然窜起一阵电般极速激烈的快,伴随着乳针在肉里移位的炽烈剧痛,玥珂猛地睁大睛,一阵窜向,肉乍然打开,激一阵。
“咿呀——”媚婉转的呻乍变尖利的痛叫,破碎的尾音犹带着清晰可辨的颤意,玥珂本能地绷直足面动着脯惊慌地躲闪,雪乳晃起白花花的肉浪,乍一看去,恍如般浮浪不知羞耻,靠着摇晃乳取悦恩客。
“不错。”凌鸣铮从座位上起,缓步走到玥珂面前,毫不掩饰的目光自上而巡视着属于自己的每一寸肉躯。
“很舒服?嗯?”他探过去,贴在玥珂耳边,声音轻得如同梦呓,手里的动作却毫不留,趁玥珂颤栗失神之际,迅速捉住一枚翘的尖在双指之中,继而重重一拧。
仆婢搬来的座椅上,支着巴静待。
锋利的夹嘴是一排密密麻麻的尖刺,紧紧咬合在一起的时候不留半隙,在昏黄的烛光闪动着冷冰冰的光泽。
“看到这个小东西了吗?它上就要咬住你可怜的小尖了。”凌鸣铮一边搓着玥珂翘的乳,一边着闪动银光的红宝石乳夹一寸一寸了过来。
未几,林姑姑就捧来了一个致的锦盒及一副熟悉的环形枷,亲自钳着玥珂的颌,行了去。
林姑姑得了令,连忙唤人取刑架上的锁链,拉玥珂的双手将其套铁打造的环形枷锁之中,那锁链长度可自行调节,林姑姑拽着铁链末端用力一扯,重的铁链便将她整拉起,悬吊于横木之上,即便玥珂竭力抻直双,脚趾尖只能堪堪过地面,无法支撑半的重量,整幅躯的重量仅靠悬于双腕的铁链支撑,挂在横木上凄苦地摇摆。
玥珂被迫大张着嘴,瞬间被剥夺了说话和呻的权利,柔的唇圆张成一个粉诱人的,犹如婴孩拳般大小,一腔柔鲜红的肉和被铁片禁锢的香隐约可见。
凌鸣铮的呼悄无声息地急促了些许,早就涨得发疼,仿佛野兽般与生俱来的凌和占有豁然而生。
“夫主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当真没有规矩!”凌鸣铮说着,拇指和指指尖并拢圈成一个小小的圆形往另一枚惊慌乱颤的小上重重一弹。
凌鸣铮就着林姑姑的手打开锦盒,取盛放在其中的尖嘴红宝石乳夹,一边卸玥珂乳尖上沉甸甸的金环,一边捻着夹在她面前摇晃展示。
“唔……呃呃……”铁制成的圆环枷而冰冷,生生撑开她的薄唇、铁片牢牢压制着柔的小,的铁环抵在牙关之上。
本该在婚房之中乖乖等待被他临幸的小妾着曼妙的胴,四肢被迫伸直抻长,挨了家法受了惩罚的雪乳玉一片红,细雪似的肤上遍布着纵横交错的笞痕,蜜豆般殷红俏丽的乳珠怯生生翘起,端微微湿,隐约可见秘药残留着的乳白湿渍,乳尖上的金环反着室幽暗的烛光。
凌鸣铮伸指尖,在粉的尖上轻轻一,如愿引来小妾一阵不可抑制的颤栗轻和酥骨髓的呻,带着雪一样白无瑕的乳球忽上忽不住晃动。
林姑姑走上前来,恭敬地垂首请示:“家主,玥已被缚好,静待家主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