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允你niao的!”凌鸣铮平生最恨被人忤逆,见玥珂擅自失禁,顿时bo然大怒,扬起厉掌重重扇在小nu妾饱受欺凌的花唇上,锋利的指尖刮得阴di犹在zhong大绽放的花ban间不知廉耻地胡乱颤动。
“既然你自己guan不住自己,只好我来替你guan!”凌鸣铮冷哼一声,从刑ju匣zi里翻找chu一枚又cu又长的银针,双手掰开颤颤发抖的花唇,在前庭chu1找到还沾着niao渍的小小dongyan,捻着银针缓缓bi1近。
“看到了吗,这gen锁niao棒ma上就会cha到你的niao孔里去,被外tou的贞cao2锁牢牢锁住,若无我打开锁扣,即便你想niao也niao不chu来了。”
“不……不要!求求你!”玥珂脸颊湛得通红,yan眸大睁,两条长tui惊慌地合拢,昨日乳tou阴di被刺穿时的可怕痛楚不可抑制地重回脑中,乳阴私chu1直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今后连自行排xie的权利都要被残忍地剥夺吗?曾经最平常的生理需求从此以后只有竭力讨好yan前的男人才能换来,如此一来和仰人鼻息摇尾乞怜的母狗有什么分别?
她永远也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发了疯似的拼命挣扎,竭力扭动着酸ruan失力的shenti,试图逃离这样悲惨的命运。可她本就力弱,竭力挣扎的xia场就是被凌鸣铮捆住双腕,gaogao拉举起双臂吊在床ding,两tui向左右两边分得大开,再用麻绳紧紧束缚在两侧床zhu上,整jushenti犹如落ru蛛网中的断翅蝴蝶,悬在床dingxia凄楚地左右摇摆。
生着mao刺的cu糙麻绳紧缚双手,绕过柔颈来到xiong前,一圈圈缠紧乳gen,把玥珂xiong前两团shui滴状的乳球勒得向外gaogaoting耸,粉nen的乳tou颤巍巍翘起,刺穿nai尖的金环沉甸甸坠着,被凌鸣铮用力一拽,naitou连带着白nen的乳肉立即被拉扯成一个ding端尖尖的圆锥状,在玥珂破碎哀婉的呻yin中,可怜兮兮地瑟瑟发颤。巨大的拉力仿佛要把她的naitou从shen上活生生拽掉一样,刀割般的痛楚霍霍而起。
“啊——不!别拽了——啊!naitou要被扯掉了——”
血肉撕裂般的痛苦中,玥珂终于摒弃贵女千金的自尊自傲,噙着盈盈泪光迭声求饶。曾经不染烟尘的城主千金,如今赤shenluoti被缚于绳上,shen上除了累累淫ju便再无寸缕,nu颜媚骨地哀求着夺走她一切的男人gao抬贵手。
凌鸣铮眸光森冷,无视她凄惨的苦求,双指拨开阴di捻着锁niao棒对准阴dixia方微微凸起的小孔,故意放慢了速度,缓缓扎了jin去。
“啊啊啊啊呀!”整个xiati仿佛被利刃活生生剜掉了一样,若不是shenti被牢牢悬挂在床ding恐怕当场就能蜷起四肢gunxia床去。
“乱动什么?安分dian!”凌鸣铮惩戒似的用力拉紧穿在她乳上的金环,同时捻着锁niao棒的尾bu一鼓作气往里推去,直到cu圆的棒尾牢牢卡在niao孔的dongkou。
玥珂尖叫一声gaogao扬起脖颈,ding着一tou冷汗绷直双tui试图纾解shenxia火辣辣的疼痛。深ru骨髓的疼痛以xiati那个针尖般细小的孔dong为中心迅速蔓延开来,很快就传遍四肢百骸,饱受摧残的jiao躯犹如被撕碎的残花,在急风骤雨般的凌nue中凄惨摇摆。
玥珂的模样越是凄惨哀绝,哭声越是尖利悲苦,凌鸣铮便越是觉得愉悦兴奋,暴nue的凌nueyu和征服yu控制着所有的理智,tui间肉棒ying涨得简直快要爆炸。
凌鸣铮不由分说地掰开饱受摧残的层层花唇,扶着阳ju重重ding上遍布笞痕的花xuedongkou,引来玥珂条件反she1般的颤抖。
“这次再伺候不好,就用针线把这chu1没用的saoxuefeng起来!”凌鸣铮温re的手掌轻轻掠过光洁细腻的阴阜,悄然抚上青紫交错的玉hu,手上动作温柔至极,嘴里却吐chu最残忍可怕的话语。
“唔……呃啊——”玥珂紧拧眉心,来不及说chu一个字,秘dong之中豁然一痛,传来cu糙缓慢的摩cagan——是凌鸣铮移开肉棒,让骨节分明的手指探了jin来。
“恢复得很快嘛,”凌鸣铮试探着在她tinei转动手指,满意dao:“这么短的时间就又闭合了,和未被破shen前一样紧致充满弹xing。”
玥珂呻yin着扭动腰肢躲避他的刺探,可是很快,又一gen手指紧追其后,毫不留qing地cha了jin来。
“……!”玥珂这xia连呻yin的力气都没有了,被异wuru侵的刺激和痛苦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