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得像烧红的烙铁,猛地落在脸颊上,比笞板扇在脸上还要疼痛难忍,满是赤的羞辱意味。
凌鸣铮心满意足地笑声来,双手环抱住她纤细的腰肢狠狠一,充血起的巨硕肉刃悍地了,一贯到底。
柔的花朝左右两边层层分开,稚弱的阴羞涩地微微,被迫敞的花微微开合,悄无声息地吐着清莹的花汁玉。
凌鸣铮不耐烦地冷哼一声,烈的征服和占有在躁动不安,他捉住阴上的金环促似的往外用力拉扯了几,最后索自己动手抬起玥珂的双架在自己肩,这才让从未示人的在羞怯地呈现在自己前。
“不许漏来,都给我吞去!”凌鸣铮把她的脸死死在自己,半的阳还没来得及从湿的腔里离又再一次充血起,胀的牢牢堵在腔外,直到看着玥珂皱着一片狼藉的小脸委委屈屈吞满浊才扶着阳退了来,带一缕黏稠的丝。
“不许躲!”玥珂来回躲闪的小显然激起凌鸣铮更加深重的占有和控制。宽厚的大掌在她光溜溜的后脑上用力一拍,凌鸣铮沉着声音命令:“它!”
玥珂的咙被铁的阳撞得咯咯作响,的唾满满当当充斥着腔,寻不到间隙吞咽,银丝随着凌鸣铮的从唇角。
“唔……”玥珂吃了痛,意识顺从他的要求,尝试着伸直面,柔的尖即便伸直了也只能堪堪抵在肉棒正中,顺着凸起的青筋一路往前上,直到来到端,绕着正中的关打着圈儿般的舐。
凌鸣铮腰腹一扭,继而又了玥珂一记肉鞭,然后才迫不及待地再一次起阳冲齿关来回送,每一次不深深咽最深绝不罢休。
“……”玥珂从小到大都不知自己的腔还能被这样使用,整个人被惊到了似的怔然僵在凌鸣铮,香的小惊慌失措地来回躲闪在腔里左冲右突、四搅的阳,趁它稍稍往外离的间隙大而急促地呼。
凌鸣铮送的动作越来越快,眸里泛起了野兽般的红光,随着一声嘶哑的低吼,玥珂觉到火的阳在自己中猛地一抖,腥重的一激。
“……要……想要!求求你……”
玥珂被他恶意地挑折磨得几发疯,而来的淹没了所有的理智,近乎失神地瞪大睛望着抵在的狰狞阳,心中“砰砰”直,本不知自己将被残忍地夺去贞洁的之,在药的作用急不可耐胡乱,毫不犹豫地将所剩无几的归属权拱手让人。
“说话,”圆的在乍开乍阖的肉外打着圈儿磨蹭着,却始终吝啬地不愿,凌鸣铮伸手托住玥珂的后脑向上抬起,让她亲看着二人互相摩碰的所在,问:“说,你想不想被我?”
但他没有那样。
她从未过这种事,此刻行为不过都是在药的药效本能地行着,动作和力都不得要领,窄小的只浅浅住方一小截肉棒就已仿佛已被撑到了极致,咙仿佛都被彻底压迫堵,几乎就要不能呼了,不禁小一松,任由大的肉棒从嘴里落来。
阳脱离了温湿的腔,凌鸣铮心中一阵恼怒,腰腹骤然一,充血起的阳“啪”地一声,狠狠扇打在玥珂脸上。
凌鸣铮一,渴望征服占有的望从未有过的炽烈。他扶着肉棒了过去,饱涨的阳凶悍地抵在不住收缩的,只要腰腹向前一,就能借着腻的淫毫无阻碍地那旖旎诱人的所在。
“呃嗯……”鼻之间充满了攻击极的雄气息,腔再也容纳不住的涎一脑从唇角溢,滴落在雪白的衾被上。
玥珂被迫吞满腔污,连连咳嗽呕,在药的作用,成了一滩,颤颤巍巍分开双便像是耗尽了所有气力,连挪动指尖的力量都没有,很好遑论伸手掰开。
“嘴上功夫一塌糊涂,府之后要勤加训练才是啊。”凌鸣铮低沉地笑了一声,拍了拍她还来不及退去红的脸颊,另一手在床板上敲了敲,吩咐:“躺好自己掰好,为夫要给你的开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