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u1置了温清琬、向温如霆行拜别之礼,凌鸣铮带着玥珂匆匆启程,回南城行最后的拜堂之礼。
两城距离数百里,即便策ma疾奔日夜兼程也需数日。新numei妾就在shen侧,凌鸣铮哪里忍得住,也顾不上什么规矩ti统,让林姑姑把人收拾gan1净,当夜就要在城外营帐里给她开苞。
当夜,浑shen赤luo的玥珂又被洗刷了一遍送jin凌鸣铮房中。
先前在温府失禁时把肚zi里的niaoshui都排空了,玥珂的小腹又变得平坦如初,这显然是不合规矩的。于是在凌鸣铮的默许xia,林姑姑又给玥珂灌xia两大壶温shui,让她的肚zi再一次gaogao耸起才心满意足地an着她跪倒,用jian韧的pi带和铜扣将她的手腕脚踝牢牢固定在地面上。
充满yeti的腹球沉甸甸地垂坠着,排xieyu望一阵接一阵涌向xiati,却被她自己一次又一次ying生生憋回,玥珂痛苦得连yan睫都在发颤。
林姑姑从随shen携带的箱zi里挑挑拣拣,最后拿chu一个jing1致的纯白小瓷瓶,旋开盖zi,顿时异香扑鼻,整个房间弥漫着一gu旖旎香气。
不知怎的,这gu甜腻腻的香气却让玥珂陡然升起十分不好的预gan,双yan瞪着林姑姑手中不断bi1近的瓷瓶寸寸睁大。
只见,林姑姑从瓷瓶里挖chu一大勺乳白se的膏ti,均匀地涂抹在玥珂的乳阴私chu1,一对殷红如豆的nai尖和层层花ban掩映着的阴di以及肉xuedongkou上的膏ti又格外厚重了几分。
玥珂gen本无需猜测这些不明膏ti是何作用,因为就在林姑姑zuo完一切的同时,被抹了白膏的隐私bu位就已经开始有了异样的反应。
“唔……”玥珂的脸忽然泛起通红,就连眸光都跟着涣散,跪趴在地的shenti不由自主地微微发颤。
被白腻腻的厚实香膏覆盖着的地方先是微微瘙yang,尚且能够忍受,但是很快,时不时泛起瘙yang之chu1又变得又酸又涨,仿佛无数看不见的小虫在无声噬咬她的肌肤,甜腻的脂膏经由细小的mao孔无声浸ru肌肤,溶jin血ye在四肢百骸里liu窜。
玥珂开始疯狂扭动shenzi,无数次想要伸手抓一抓、挠一挠shenti上发涨发yang的bu位,然后又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的四肢已被pi扣禁锢,嘴里也被saijin了kou球,无法挣脱、只能被迫维持着乖顺服从的模样,沉默地qiang忍着shen上不适。
可是随着时间的liu逝,林姑姑抹在她shen上之wu带来的异样就越发难以忍受,guntang的re浪席卷全shen,仿佛快要吞没她的意识和灵魂一样,有什么陌生而羞耻的本能yu望悄无声息地chu现了。
“舒服吗?是不是觉得shen上每一寸pi肤都在发re发tang?渴望被男人ai抚……saoxue又yang又空虚?迫不及待需要被男人cao1nong?”林姑姑毫无起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此乃凌府秘制cuiqing之药,比寻常chun药猛烈数十倍,能够悄然改变人的shenti秉xing,激发最原始、本能的生理yu望。日日涂抹此药,不chu几个月,再贞洁的chu1女都会变成淫娃,一见到男人便迫不及待打开shenzi祈求被cao1gan1……”
“呜呜……不……不要……”玥珂的hou咙里发chu破碎又慌张的呜咽,仿佛在为自己即将面对的悲苦命运而哭泣。
正在这时,紧闭的房门终于被人推开,沉稳熟悉的脚步声自shen后传来。
“家主。”林姑姑恭敬一福shen,颇有yanse地退了chu去。
凌鸣铮今天gao兴,喝了一dian酒,意识却还算清晰,步履沉稳地走到玥珂面前,居gao临xia看了她片刻,一字一句dao:“知dao吗?从今天开始,你就正式我的nu妾了。”
他的声音虽然不疾不徐,还带着几分饮酒后特有的微微沙哑,听来却带着些不容人拒绝和辩驳的意味。
玥珂四肢被缚不能动弹,却gaogao仰tou,秀mei的脖颈绷直,祈求般望些凌鸣铮。
她的环形kou撑虽被取xia,但未免她再次咬she2自戕,林姑姑换了另一枚稍小的kou球抵住她的齿关,因此除了一些han糊的字音外仍不能言语如常。
凌鸣铮盯着她眣丽明艳的脸,越看越喜huan、越看心越yang,kuaxia涨得发疼,恨不得就此把她推倒在地,用自己ying涨的肉棒,chajin那chu1从来不从被人开垦过的秘chu1……
可是在这之前,还有很多事需要zuo,譬如说给新nu赐名、给新nu立规矩,最重要的是要让新nu认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