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气人的是这小东西偏偏还很不听话,屡屡惹动他的怒火,想要给她颜看看,却又禁不住心,临动手时却又狠不手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只要你听话,我也不会亏待你,你把我服侍好了,你父亲在东城也可枕无忧。”凌鸣铮常居位,深知不能把人得太紧,总要让她有能够支撑自己活去的希望,否则即便人是活着,心却死了,和一行尸走肉有什么分别,起来还有什么趣味?
两个婆走过来,一左一右架起玥珂的胳膊,鲁地拖到刑架上,用生着刺的麻绳一圈一圈缠绕束缚在木架上。
凌鸣铮常年习武,力把控得极好,原也是动了怜惜之心,开始的几掌收了几分力,不想让玥珂受太多罪。可几掌来,只见柔的花在自己手充血红,犹如一朵靡艳至极的花朵层层绽放,玥珂白皙光的肌肤瞬间染上一层红晕,纤柔无依的在刑架上凄苦的摇摆……
玥珂的被厉掌扇得左右摇晃,凌鸣铮的巴掌犹如在火里炙烤过,每一次落在肤上都带来刀割般火辣辣的剧痛,微凸的指甲尖更是一次次准无比地刮蹭过阴,引来一汹涌陌生的快,一伴随着难以启齿的空虚毫无预兆地从深汩汩涌。
漂亮,实在漂亮。东城初见她时,便觉呼滞,一魂,恨不得上拥有,而今她终于落自己手中,被刺上印宣誓了所有权却不得不先行一套繁文缛节,当真浪费时间!
凌鸣铮缓步靠近,用一种检查牲的目光来回打量小妾不着寸缕的柔躯,越发胀。
“哈哈,只要能达到目的,任何手段我都不会拒绝。”凌鸣铮冷笑,玥珂愤恨不甘却无可奈何的神告诉他,此举果然有用,从此往后,即便她再怎么屈辱、不甘,甚至绝望都只能无可奈何地迫自己接受在他为的命运,直到他把她调教成一只乖乖张开双、终日敞开淫求着他来的贱……
“好!是个骨,既然你给脸不要脸,便规矩来!我看你能到什么时候!来人,拿刑来!”
须臾,玥珂就被捆好四肢,手脚大开,呈一个“大”字形被固定在刑架上,乳上柔的肉被砾的麻绳一圈圈狠狠缠绕着,尚未完全发育的乳被勒得向前突,两团滴状的小乳球被行捆绑成两个向外凸起的圆,一圈又一圈麻绳将白皙幼的乳肉勒得因充血而微微泛红。的贞锁已被取,林姑姑掰开她光洁的花唇,用两枚金夹牢牢固定再两侧,隐隐闭合的花和若隐若现的小肉。
“唔……啊——”男人厚有力的巴掌毫无防备地落在女上最的上,玥珂吃了痛,一惊之忍不住童叫声,柔的腰肢都被巨大的力扇得在刑架上无助晃动。
保护?玥珂抬了抬,鸦羽似的长睫轻轻颤动。
早有丫鬟婆从刑房里搬了贱受刑时所用的刑架,一时间院里围观的众人绪莫名涨。照惯例,新受训礼一般都是由夫主在房间里单独执行,今次这新府的小,看起来柔弱丽,谁知先是刺杀,接着又言语激怒自己的夫主,生生为自己挣了个当众受刑的待遇,这可是府中百十年来绝无仅有之事啊。
“啪!啪!啪!”一掌刚落,一掌又至,男人狠厉的巴掌急风骤雨般落在小妾从未被开发过的上,白光洁的玉很快就布满纵横交错的掌痕。
看起来这么柔稚弱的小东西,他还没来得及好好疼过,如果先被打坏了可如何是好啊。
多可笑,将她从云端拖泥淖的人,竟说要保护她……
虽然恼怒,凌鸣铮到底忍不住丢了手里的笞板,恨声:“不用这玩意,本夫主亲手教训你!”
心底深见不得人的施被悄然唤起,力一次次加重,角度一次更比一次刁钻,专攻女最的位。
接着,扬大掌,对着玥珂双间敞开的狠狠扇了去!
”
凌鸣铮的百般哄劝到了最后只换来玥珂不屑一顾的神。围观女眷越来越嘈杂的议论声中,他的耐心终于耗尽,压怒火豁然起,冷笑:
“……”
“这个时候不用逞,”见玥珂眸里似是弱妥协之,凌鸣珂抓紧时机趁打铁,低声哄劝:“二十鞭笞,你扛不住。我是你的夫主、从今以后你唯一能够信任依赖的人,只要你求我,我就能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