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不绝的议论声中,迎亲的队伍即将踏城门,玥珂偷偷转过去,隔着薄纱盖回望了一闹的街市和逐渐远去的东城城主府,心中百味交杂。
“不错,她当了十几年养尊优的大小,受东城数万百姓供养,本就应该有所觉悟……”
虽然不知那是何,但玥珂几乎是本能地升起一不好的预。
“她有什么可怜的?若是她那废城主爹能把南狗赶去,何至于要牺牲她?”
玥珂一脸茫然,直到双臂两分别被人架住,前一片天旋地转,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四个壮的婆紧紧抓住四肢仰面抬起,一步一步向前方的横木走去。
“凌城主,既是迎亲,何以连花轿都不曾准备?”闻声而来的温如霆话还没说完就被林姑姑冰冷的声音打断——
“东城一城之力竟难抗南城区区数万兵,还得献城主之女委曲求全……哎,可怜了玥珂小,那么丽柔的女,要被送给南城的人当作畜……”
四名男闻声抬起木,玥珂麻木了似的,就这样维持着悬空、四脚朝天的屈辱姿势,被凌府接亲的队伍簇拥着,在自己的父亲兄、家族亲眷,以及东城所有百姓面前被人抬着一步一步朝城外而去。
凌鸣铮本以为自己先行释善意,前漂亮的少女态度也能和一些,到时候只要对方先服个,声细语求个饶,以及就将她从横木上放,谁知对方完全没有领的意思,轻轻哽咽一就又沉默地偏开了。
“蹬、蹬、蹬!”凌鸣铮驾着大靠近过来,居临地睨视着她被五花大绑的,冷笑着:“好好的妻不,非要妾,本夫主赠你这样的纳大礼,你可还满意?”
南城距离东城有百里之遥,往返耗时甚久,为了不耽误三日后的回门断礼,此刻迎亲队伍抵达之只是凌府建在东城城郊的别院。
玥珂已在温府被林姑姑剃尽了耻,故第一项净礼即可省去,直接行第二项驯礼。
“……”玥珂无言地别开去,神淡漠。
虽是别院,院中亦设有凌家用来调教妻的刑房,纳过程中最为重要的五大礼即将在此行。
纳仪仗已经全到位。玥珂被几个婆押着从大门走来的时候,目之所见非是寻常女大婚之日惯会乘坐的大红花轿,而是一尾束着红稠、由四个壮汉合力抬着的长横木。
原本宽敞的东城大街早已围满了人群,无数东城百姓摩肩接踵挤在路两侧,用各种各样意味不明的视线和言语送别温玥珂。
伴随着温如霆气急败坏的怒吼声,玥珂发现自己已经被捆起双手双脚、四脚朝天地固定在人群中央的横木上,犹如一只待宰的母畜般等待屠夫的刀俎。
“你们——你们简直欺人太甚!”
从这片土地上离开后,她就不再是一个拥有尊严和自由的人了,而是一名如同低贱的畜牲般任人肆意玩欺辱的妾,一举一动都受到严格的规矩控,此刻恐怕是她今生最后一次与家人见面、最后一次受到自由的存在了……
昏暗的刑房里,凌鸣铮揭开玥珂上盖,手中锋利的刀刃轻轻划过前薄纱,随着裂帛似的轻响,破碎的轻纱缕缕落,两团青涩柔的乳球惊慌地弹来。
“别哭丧着脸了,虽只是妾,三天之后也是要回门行断礼的,届时你还会看到他们。”凌鸣铮一路上一言不发,却好似一直在观察玥珂,见她角隐隐沁泪光,便意识言相劝。
“吉时已到,玥珂姑娘,请吧。”
“温城主,花轿是给正妻坐的,妻亦是正妻,可玥珂姑娘的份是妾,没有资格乘坐花轿。《礼》有云:妾嫁,四肢尽缚于木棍之上,呈悬挂状,着人抬主家——简单来说,就是妾府时是被捆在巨大的横木上,犹如牲畜般被夫主府里的。”
好!好!好!当真是个骨!我倒要看看,稍后一整套礼规矩来,你还能有多气!凌鸣铮恼怒地冷哼一声,策快步走远。
大庭广众之被未来的妾无视,凌鸣铮一阵恼怒,不禁拉脸来,凑近玥珂耳边,冷声:“你还没正式门,我且先纵着你,待行了礼,可有你好受的!”说完,直起来振声:“时辰到了,迎新回府吧!”
“……”
“玥珂姑娘,到了。”林姑姑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捆在手腕脚踝上的绳索松开,玥珂终于被从木架上被放了来,可还没等她双脚沾地,凌度的婆们就又伸手来架起她越过前厅快步送后院刑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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