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姑娘少安毋躁。”林姑姑走上前来,双指掰开玥珂光洁柔的花唇仔细检查片刻,:“有劳青姑娘了,剃得确实净,只是照规矩,还需为新束上贞锁。”
玥珂不能言又挣扎无门,除了屈辱地别开柔颈什么也不了,只能在心底祈求这场永无止境的羞辱折磨能够早结束。
一旁的盆里取被温浸透了的湿布,小心地覆在玥珂的阴阜上,让那一片孔受展开。
微微鼓起的阴阜很快就被剃刮净,雪白的肉,青儿手中剃刀却未停,而是微微后移,细致地剃尽花唇周遭的,刀锋过再无一丝发,粉诱人的花唇绽放在细的阴中,净丽,楚楚动人。玥珂从未示人的的玉经由这样一阵刮,剃得光溜溜的,仿佛从来都不曾生长过发一样,不得不褪一切遮掩,羞怯地于人前。
可是玥珂一儿都没觉得好受,羞愤得浑直颤。青儿虽然是她的贴侍婢,却自小伴随她长大,慎笃,可即便如此,自己从小到大也不曾在她前如此袒,更不曾把自己隐秘的私暴在她面前,任由她拿着剃刀一寸寸近。
须臾,冰凉的湿布被青儿揭了来,剃刀冰冷的刀刃毫无预兆地抵上了阴阜,锋利的刀尖直柔乌黑的阴丛中。
可她不知这才是刚刚开始。青儿在林姑姑的指轻探手指捻起玥珂绽放在层层花间的细花,生疏地来回搓,粉的肉粒迅速充血立起来,微张的花竟随着她的动作缓缓渗腻的花。
“尊贵?”林姑姑不屑一哼,冷冷笑:“今日以后就是低人一等的贱了,就连基本尊严都没有了,还谈什么尊贵?青姑娘,快为你家小穿好束吧,免得误了时辰惹城主不快。”
“束并规范淫行为举止的束。”林姑姑一边解释一边递过来一细长的质锁扣,“为者的必须被调教成最淫贱的状态以便取悦自己的夫主,但又不可以被夫主以外的男玷污,所以必须以此锁住,免得淫失了贞洁。”
可是事到如今,她的意愿已经变得毫无意义。
“这样可以了吧。”青儿扔掉刀,在盆里净了净手,略微偏了偏让林姑姑看见自己后被剃光的玥珂,急声促:“我可以为小穿衣梳妆了吗?”
说话间,玥珂腰上陡然一凉,青儿手中冰冷的金属腰带毫无预兆地围了上来,只听“咔嗒”一声响,腰间的金属锁扣落,腰带在纤细的腰肢上绕了一圈后,被紧紧扣上。
“她还未被破,里就不必玉势。”林姑姑一边指导青儿为玥珂穿上贞锁,一边说:“但玥珂姑娘不比我们南城那些从小就被当淫教养的女,小和阴从未受过调教,从现在开始就必须时刻保持度,日后才好取悦自己的夫主……”
青儿叹了一气,无奈地捡起贞锁。乍一看去,那是一条金属腰带,只是在腰带方又延伸了一细细的链和一片狭小的铁片,铁片中央镶嵌有一个细长狭小的圆凹槽,里边遍布着密集的细小刺。
从小到大都不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玥珂羞愤死,屈辱的泪颗颗落,若非双唇被枷撑开无法咬合,只能发破碎而无助的呜咽声,此刻恐怕早就咬自尽。
一簇簇柔鲜的耻被齐剃,堆积在双间洁白在床褥上,很快即成一小撮黑的小丘。
青儿拧了拧眉,问:“贞锁?那是什么?”
青儿愤愤不平地丢开手去:“这也太侮辱人了,我们家玥珂小是城主之女,天生尊贵,怎堪受此侮辱!”
“小,别担心,我会想办法救你来的。”青儿说着,手腕微微用力,刚被打磨过的刀刃格外锋利,紧紧贴着发,由上往快速移动,一转就在鲜乌黑丛林间开垦一条白的小肉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