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岁,和程禹廷同龄,两人站在一起的时候,天成佳偶一般。
但就是一个三十五岁的女人,事业有成,让谭既怀这么秉公严肃的一个人能冒着损坏市委形象的风险放任她来这种地方。
他年轻时是鬼青年,什么疯狂事都过,令周颜仪很向往。
所以他忍住胀,趴去她的蜜。
她思绪飘飘,坐在男人上,腰肢快要被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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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既怀很好,但居位的人疑心都很重,不动声的那种。而且谭既怀脾气其实很古怪,看上去温柔和善,其实阴沉不定。
一个三十五岁的女人,有什么值得她羡慕的。
来还仔细给她上药了。
“书记夫人,还满意吗?”
男人只负责让她,他来与否,不在服务条款。
底的男人黏糊中闷哼一声:“我一直很受老女人迎,你不清楚吗?”
周颜仪才不会任由自己变成一只提线木偶。
他肌肉膨大,力量生猛,会玩各种姿势。相比之,谭既怀有古板。
就像上次她喊他回家抓老鼠,他居然真能把她扔在楼冷风。
她笑声,仰躺着仍由小腹的温突传到两个白乳,混合心脏的频率动,淫叫声:“次再让我看到你陪老女人,我就让你业绩暴跌。”
大把的遗产留给她,她需要一个鲜活的灵魂去尽挥霍。
老男人都喜在年轻姑娘上找回自信,用金钱和阅历征服她们,把她们变成只会迎合的傀儡。
周颜仪觉得置云端,丝丝酥麻的钻心肺,抓他锋利的短发将挂在他立的双肩并拢夹紧。
周颜仪很嫉妒方承玉,但她不会承认。
而且虽然只差三岁,但不得不说,谭既怀的机能的确降得厉害。
和她同龄的男她都尝试过,但谁也比不得三十五岁的程禹廷给她带来的快乐。
“嗯嗯……嗯嗯嗯啊……”
她甚至在他每一次俯阴里的时候幻想:二十岁的她坐在二十岁程禹廷的机车后面,穿过城市的午夜。
“地税局那个死老太婆可以,厂长的那个二婚老婆也可以。但姓方的律师,不可以。”
同时,程禹廷很会说话,各种笑料信手拈来,逗得人乐不思蜀。
程禹廷轻而易举将她举起来,让她的骤然空虚。
她不满,温的却顺着哗啦啦来。
她知自己对于谭既怀,甚至于所有男人而言只是一个可以发践踏的对象。
“嗯……唔……再深一……”
她才二十岁,岂不说谭既怀会不会找小三小四小五最后把她一脚踹了,就算是她一直谭夫人,谭既怀老了死了的时候,她一定还很年轻。
或者说是程禹廷太厉害。他有三十五岁成熟男人的魅力,但在床上的时候,比小年轻还要力充沛,让被服务的女人只剩最后一气。
周颜仪觉得自己玩不过一个年纪轻轻就成为市委书记的男人。